姿月鸣香看她那张酷似已故大嫂的脸就不顺眼,听自己的丈夫向着她说话,阴阳怪气连他也刺了一句“亲人少自作多情了,她连她爸都不当亲人看,你这个上门的女婿攀什么亲”
闻言,入赘进姿月家改了姓氏的姿月凉晖脸色讪讪不再说话。
话语里内容过于复杂,不适合客人听,杨煦没有理会,面不改色的提出要带他们逛逛别墅后的樱花林,景色优美,花香怡人。
毛利兰和柯南客随主便,出去时杨煦在前带路,他们还看到她神色自若的对臭着张脸的姿月鸣香点头,长辈刻薄无礼,晚辈礼数周全。
关上门,毛利兰担忧的问了一句“没关系吗姿月桑”
杨煦微笑“走吧,不要让这种事扰了兴致。”
这番做派倒不是对巨婴长辈的包容,而是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心上的洒脱。
无论是两只猫还是柯南毛利兰都隐隐约约有这个感觉。
出了别墅一路往前,远方有山,山势优美。
雨后空气清新,微风徐徐,带落阵阵花雨,走在樱花小路上,和风吹得人心旷神怡,还有两只可爱的猫猫相伴,能轻易驱散方才带来的不快。
“我们认识那会也是春夏之交。”藤咲抚子忽然感慨。
“不过那个时候开的是桃花。”杨煦接着说。
她们的话引起毛利兰的兴趣,便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藤咲抚子回忆道“我那个时候十岁,出国进修舞蹈,见过各种各样的舞蹈,觉得自己的步伐和体态都流于表面,后来去了中国,有幸得见歌剧舞剧院首席唐诗逸的舞,非常向往,在一片桃花林里回忆她的动作,却怎么做都做不好”
“后来,”他带笑的目光落在杨煦身上,“我听到了很美很动听的琴声,安静悠远,感觉自己心中的迷茫和浮躁被琴声抚平,琴声似乎有意引导我的动作,那简直是我学舞以来最自在的一舞了。”
毛利兰越听眼睛越亮,“所以弹琴的是姿月桑对不对好浪漫啊。”
柯南仰头问“是钢琴吗”
杨煦笑着摇头“不是钢琴,是七弦琴,柯南君知道什么是七弦琴吗”
“嗯,”柯南重重点头,“那是中国传统的拨弦乐器,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尽管在音域方面无法与钢琴相比,但是钢琴的音色也同样没办法比得上七弦琴,七个散音,九十一个泛音,一百四十七个按音,琴声还会随着演奏技法不同而”
他而不下去了,因为在场的三人两猫都用讶异的眼神看他。
对他来说小场面,他哈哈哈笑了,“电视上是这么说的啦。”
杨煦“”
两次了,这负分的演技。
“哇好厉害啊不瞒你说,我身边都没有人兴趣爱好是七弦琴。”毛利兰扑灵扑灵的眼睛里写满了想听。
杨煦莞尔“不如饭后叫上毛利先生,一起来听吧。”
“方便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每次饭后都会给祖母抚琴,我会和祖母说。”
说话间花雨落到两人中间,花瓣似雪非雪,如梦如幻,毛利兰一愣,不知为何她的面容与记忆深处某张脸隐隐重合,但是她无论如何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毛利桑没事吧”
她轻柔的嗓音唤她回神,毛利兰摇摇头。
“没事。”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转身回到别墅,宴客厅里坐着聊了会天,米原樱子告诉他们开饭了,杨煦把猫猫放到房间,随后跟着众人移步到餐厅,推门进去,水晶玻璃灯高悬,光芒璀璨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