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毓倒是有些惊讶。他好像记得那人是常胜当年亲自选的。常胜和他一起长大,虽是有些贪财,但正经事情上也没犯过什么大错。
这到底是白月光的人刚一说就这样,桑桑心里越发的坚定了逃跑之路。
“昨日妾身不过是想出去逛逛,李管事就不依不饶的拦着非得说什么王府规矩。”
桑桑小手轻抚着楚毓修长的大手,柔嫩的触感又令楚毓想起了之前酣畅淋漓的房事。又见桑桑白嫩的脖子间印痕未消,耳垂渐渐地红起来,不自觉的咳了咳,“不合心意换掉就是了。”
“妾身就知道王爷最知道疼人了。那王爷可否再疼妾身些呢”得了准话桑桑再接再厉的哄着。
楚毓瞥了一眼桑桑没有说话,只是大手却是揉着白嫩的小手把玩。桑桑是个人精,连忙软着声接着哄“妾身想出去逛逛。”
楚毓身子一僵,揽着桑桑的手微紧,“为甚要出府去”
桑桑最是会看脸色,这人虽是脸色不变,但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感觉不对劲。“妾身一人待着有些乏味嘛。”
“外面杂乱,想要什么让丫鬟出去采买就是了。”
“人家就是想出去逛逛嘛。好不好嘛,王爷之前还应了妾身什么都答应。难不成是当时哄着妾身的”
桑桑见这狗男人不说话有些着急。刚才床榻之间还说什么要什么都答应,就是哄人的。
“”楚毓耳尖又红了,摸了摸鼻子淡声道“让侍卫跟着。”
“王爷最好了。”桑桑脸上狂喜,红唇上前亲了楚毓俊脸一口。
楚毓脸色也红了起来,这晴天白日的着实不好。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的很,这学会哄人了之后越发的会折腾人了。
常胜见房里气氛正好也就放心的回府了。昨晚虽将那对不要脸的男女逮了,但是时辰晚了也没审理,就关在了柴房里。现在正好趁着没事他也好回府审审。
“师父唉,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奴才就被张嬷嬷给拆了。”常顺抱怨着。他从昨晚将那对男女逮了之后就没来的及休息。
“张嬷嬷怎的来了王妃院子里出了事”常胜不屑的问道。王妃院子里的人自来都是在府里横着走,有什么事能求到他身上。
“师父哦,昨日时辰不早了奴才就没给您说。昨天逮的那个女的就是王妃院里的金珠。这不一大早的张嬷嬷就来要人了。”
常顺擦了擦脸上的汗,要不是他说出来上个茅厕,能被那张嬷嬷叨叨死,偏这张嬷嬷还是王妃的奶嬷嬷,还不能得罪了去。
“哎呦,不管谁的人做出那等子不要脸的事情,就该按照规矩办事。这后院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王爷的人,这等在王爷眼皮子底下和侍卫勾搭上了,这是活生生的打王爷的脸呢。”
常胜一听是王妃身边的人心里早就乐的开花了。
这王妃是个四品官家的女儿,若不是当年王爷亲自求的,怎会嫁了受宠的秦王。可是呀这旁人都求不来的福气,这王妃还偏偏的不稀罕,动不动就摆着张死人脸。
表面上贤惠的不得了给王爷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室,转身便给人家下起了药。外面都说秦王妃最是贤惠大度,装的比谁都好,刚进门就差点将他二徒弟打死了。
虽说这是张嬷嬷做的,但是也是王妃的人不是,没有王妃撑腰她敢吗。他是最记仇的,这笔账永远都会忘。
“哎哟,师父您可小声点吧。这张嬷嬷就在屋里呢。”常顺见常胜说话这样声大,赶忙的劝着就怕出事。虽说师父在王爷身边得脸,但是能少生事就少生事。
常胜白了一眼没出息的徒弟,自从二徒弟没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