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只是知道，布鲁斯身边，除了阿尔弗雷德，还有那些英雄跟罪犯，其他人，谁都无法停留，不过还好，我不属于普通人范围，不是吗
    “对了，布鲁斯，哥谭从来没有其他的超级英雄过来过吗”我好奇，“你们这些英雄还真的很像野兽圈定了地盘一样。”
    “每个城市有每个城市的规则。”布鲁斯语调从正常的低沉带上了几丝蝙蝠侠的黯哑，“蝙蝠侠不需要外出，也就说明，其他地方没有发生需要蝙蝠侠的事情，这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谁知道，不过说起来，真是奇怪呢，超人满世界乱飞，哥谭似乎就没有见他来过。”我之前还找到超人去其他英雄城市帮忙的新闻。
    “超人不是神。”布鲁斯这回是真的冷笑了，“哥谭不需要超人，而超人来到哥谭对他那种光明之子，不是好事。”
    “我还以为是蝙蝠侠对超人说滚出我的哥谭过了哩。”
    “如果有需要，我的确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