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窗台悬挂着银色的金属风铃,思念着风,隐藏着忧伤的旋律。落地窗窗帘下浅金色的流苏摇曳,舞蹈着醉人的旋律。
扭转过头,眼前是一副的油画夕阳毫不吝啬的将夺目的金色倾洒在开阔的田野,向日葵你挨着我,我依着你,灿烂而热烈的绽放,展现出生命的无限生机与活力。
嘴角轻轻上扬,流转俏皮而愉悦的笑意,优作行走穿梭在推理小说书架间,手指划过厚薄不一的书脊,嘴里轻喃“血字的研究血字的研究呢这是四签名”
“帮帮我,帮我拦住那小偷”
刺耳的尖叫,生生切断他的思绪,飞快的转头,他望见穿着褐色风衣,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子慌不择路的朝自己的方向奔来。
“小子给我让开”男人咆哮着,从兜里摸出尖利的刀,明晃晃的刀面折射出男人凶狠的脸庞。
“”优作咬着牙,直视着男子手上的刀,山一般高大魁梧的男人的身影愈发的逼近眼前。他没有移动半寸,而是冷笑着与他对视着。
“嗞啦”
刀刃刺破优作黑色的校服外套,手臂登时浮现红色的血痕,渗着鲜红的血。
好狠
优作在心底暗道。后退几步后,站稳了脚跟。
“再不退让,就不仅仅是刺伤手臂那么简单喽,臭小子”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属于他的鲜血顺着刀尖流下,洁白的地砖上映得猩红的血花分外妖艳夺目。
捂着受伤的手臂,疼得直皱眉的他撑着右膝盖喘息。男人给自己的一刀刺得很深,深的近乎直没刀柄。
“怎么还是不退让吗”男子狞笑着,举起刀逼近他的心脏,“别逼我杀你哦”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的恐惧,他极力想躲闪,奈何受伤的手臂似有千斤重,他无法动弹。
死定了
阖上眼帘,他心底划过一丝绝望。耳畔猛地传来剧烈的声响,刺得耳膜一阵阵蜂鸣,众人的惊叫声不绝于耳。脚下的地面晃了几晃,片刻后,一切都重归宁静。
咦
纳闷地半睁开眼,他诧异地看着不知何时瘫倒在地的男子,严重变形的易拉罐从男子的头部滚落到自己的脚边。
“你没事吧”
耳畔传来干净清爽的声线,在空气中汇聚,清晰地飘到他的耳畔。那是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17岁上下的少年,略显瘦削的身躯包裹在印着浅花的白色衬衫里,下身是洗的发白的沾满了灰尘的牛仔裤,松松垮垮的裤脚耸搭着,盖住脚背。少年绽开关切的笑容,干净而温暖。
他想说话,疼痛让他张不开口,冷汗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下。少年快步走近他,扶着他的肩让他缓缓直起身子,橘色的灯光从灯罩倾注而下,待看清优作的面容时,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攥紧发抖的渗出细密的汗的手,极力遏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爸爸”
“什么”优作吃了一惊,对上少年蓝得深邃的眸子,少年意识到了什么,尴尬的一笑,抓抓头,目光落在远方,片刻后移开,重又落在优作身上。
“哦,没事,我认错人了那不是我爸爸”少年轻喃着,嘴角浅浅的笑容在优作看来,散发着莫名的忧伤的气息。他不明白为什么。
“你把我吓到了,我以为你喊我呢”优作埋怨般的瞪一眼少年,他愣了愣,笑了起来,露出好看的牙齿。
“怎么可能你别说结婚了,连恋爱都没开始谈呢对吧,工藤优作”
“你你听谁说的你是盗一的同伴么你怎么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