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小声说“第一代贞子的扮演者。”
拿玫“信不信我一脚把你摄像机踢烂”
vais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笑。
拿玫回头瞪他,又凶巴巴地说“笑什么笑我很像贞子吗”
vais“贞子是谁”
拿玫冷笑“闭嘴吧。”
说完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了。”
蠢蠢欲动的目光,望向了卧室中央的那张大床。
制片人轻声问她“你要睡在这里吗”
他依然是惯常的腔调,像一条嘶嘶的蛇,嗓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
拿玫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当然不睡了,你当我傻吗”
制片人微笑道“为什么”
万祺“我也想知道。”
拿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因为,拍恐怖片的剧组有很多禁忌,比如”
“片场不宜久留。”她意味深长地望着这间大卧室,“尤其是拍过这种戏的地方。”
万祺顿时觉得汗毛倒竖。
但她还是坚强地继续问“还有呢”
拿玫“开拍之前应该拜一拜。”
导演突然怂怂地举起了手。
拿玫“说。”
导演一脸绝望地说“刚才开机我忘了拜一拜。”
拿玫“呵。男人。”
说着她又瞪了vais一眼。
vais“”无辜躺枪。
化妆师插嘴道“那我们今晚要怎么睡”
“最好能够待在一起。”制片人说,他指了指摄影指导,“我和他一起,你们四个一起。”
摄影指导依然呆呆地站在黑暗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状态很不对。
但对于有经验的玩家来说风险才意味着机遇。坐以待毙反而才最危险。
斯凡一眼就看出来,制片人为什么这样坚持要和摄影指导睡一间房,并且急着要拉他离开。
他要从后者身上挖掘出信息。摄影指导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
她耸了耸肩,落落大方地说“如果问出了什么,记得告诉我们一声。”
制片人笑了笑“当然,我们一荣俱荣。”
导演又一脸讨好地说“四个人睡我知道隔壁有个榻榻米卧室,很宽敞的。”
“刺拉”
导演用力地拉开了推拉门。
他一边开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这房间之前也没想过有人要用,就没让保洁阿姨收拾。好久没进来了,估计不太干净。老师你看看,不行我们再换间房。”
斯凡“这房子里的空房间很多吗”
导演“当然了。这里地段还好呢,要不是死过人,哪能租到这么好的房子”
房门打开了。
浓重的松木味扑鼻而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纤尘不染,完全不是导演所说的那样甚至是过于干净了。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是一个空荡的和室。
地板上铺着榻榻米。
四四方方的房间,家徒四壁,没有多余的家具。头顶依然是一盏摇摇晃晃的吊灯,长长的拉绳垂下来。
平静,并且暗流涌动。
导演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道“被褥在衣柜里。”他又恋恋不舍地说,“老师,我真的不能把摄像机留在房间里吗就像拍女生宿舍那样,你懂的。”
拿玫“滚。”
导演“呜呜呜。”发出了真男人的哭泣。
拿玫“呕。”
在他们身后,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