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前往画廊的路上动手”
“不对哦。”
太宰治却持相反的想法,“如果是我,为了确保正式交易前的人身安全,我会威胁对方太宰身死之际,贵方隐秘必将公之于众。如果那个家伙稍微聪明一点的话,想到这一点并不难。”
国木田独步“也就是说,我至少会在交易结束后,确定对方没有留下备份,才会放心动手。”
太宰治“没错。”
“此外,三道良平既然想借助人群来掩护自己,那么他就不会选择自己开车或是打出租往来画廊,而这间画廊附近刚好有一个公交站,地铁口却是距离比较远。”
国木田独步看起来松了口气,“那么我们只需要在画廊附近的公交站守株待兔就行了吧。”
太宰治胳膊肘支在车门上,托腮看着窗外,平静地说“前提是中途没有发生意外的话。不过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存在吧。”
国木田独步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意思”
“咦国木田君忘了吗三道良平是准备叛逃非法组织的家伙啊,你怎么能将清理叛徒的非法组织给忘了呢”
国木田独步如遭重击。
他这个极其聪明又深知人性丑恶的搭档,一如既往地用那种无害的、软绵绵的语气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份秘密文件中装着的是那个非法组织专门收集的,能够拿捏对方的同时也能防止对方反噬的,那名政客的罪证。”
“与被捏住把柄的政客不同,他们不会有所顾忌,所以一定会在三道良平刚刚到达画廊车站的时候动手,而且声势绝不会小。因为这不只是对叛徒的惩罚,同样也是威慑,当然还包含了对政客的警告。”
国木田独步声音艰涩地说“所以你说要是去晚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指的是”
“那些家伙很有可能对一整辆公交车内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