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曦就冷眼看着谢兰舟向自己走来,却没想到倒是她先发难了,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兰舟,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故意什么”
文曦话音方落,便听到旁边有人在议论
“欸你看,那边的谢家姐妹撞头饰了欸”
“撞了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你说这是谢暮霭故意的,还是谢兰舟不自量力”
“管她们是什么情况呢乡下的麻雀就算往身上挂满了花也变不成凤凰”
“哈哈哈哈你说谁是麻雀谁是凤凰呢我看根本就没有凤凰撑死了就是一只山鸡”
说话的有三个人。这三人像是为了让文曦和谢兰舟二人听得到一般,特意把音量提高了不好,正好让谢家姐妹俩听得一清二楚。
被外人如此贬低,谢兰舟又气又羞,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用力地握成拳头,将裙摆紧紧地拽在手里。
看到谢兰舟这样,文曦顿时了然。
便嘲笑她道“在家里对我倒是挺强硬的呢怎么出来见人就怂了呵,纸老虎”
听到文曦这话,谢兰舟的脸猛地一红,一双眼瞪成了铜铃,咬着牙望向文曦“谢暮霭你”
文曦才懒得和谢兰舟这种外强中干的人多废话,当场“啪”地一下拍桌而起,看向那几个嚼舌根的小姐。
文曦目光清冷,宛如浸过了天山上的雪水一般,寒如冰霜,只看得那几个三八后背一阵恶寒,吓得不敢出声。
文曦也不着急着理论,只拿一双眼将那几个三八逡巡了一圈,笑道“没想到鸿胪寺卿王大人、户部侍郎张大人、顺天府尹陈大人家中的小姐竟然是这般爱在人前人后嚼舌根的长舌之人,可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呐”
那几个说闲话的小姐都是家中无甚地位的庶女,平日里也爱这般煽风点火、搬弄是非,了解的人都不爱搭理她们,只当没听到她们说的这些话。
可现在不一样了,文曦直接将这几人的父亲给点了出来,个人的素质问题一下子拔高到家族层面,吓得她们那些个一直在旁边喝茶看好戏的姐妹们赶紧从自己的位置上蹦了起来,凑过来打圆场
“暮霭原谅则个我家妹妹是个嘴笨的,心里想的事儿经常一说出来就变了味,让你见笑了”
“暮霭暮霭我三姐她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暮霭,我二妹前阵子病了,发的高烧昨儿才好你就当她是烧糊涂了说的胡话,别往心里去”
面对这些说辞,文曦不慌不忙,逐个回应
“嘴笨吗我听着王五小姐口齿挺伶俐的呀说话的时候噼里啪啦地就跟放连环屁似的,真不愧是王大人的千金王大人当年可是在殿试中拔得头筹的状元郎呢女儿果真也如他这般腹有诗书、舌灿莲花呢”
“张四小姐你是在和我说笑吗三小姐今年都十八岁了吧还不懂事你们张家养女儿是只管喂饱不管教导的吗”
“陈大小姐,你也知道令妹脑子烧糊涂了你们陈家人就这般不管子女的死活吗还让她来出席侯夫人的生辰宴不怕她把病气过给其他宾客”
文曦说完陈二小姐的病,只吓得围观的人群齐刷刷倒抽一口凉气,后退了一步。
看到围观群众们这个反应,文曦微微一笑,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攻势。
“你们也别急着替你们的姐妹说话,我看她们脑子清醒着呢明明坐得离我们谢家姐妹二人有个三丈远,都还能让我们听得到她们在说什么,可不就是故意的”
“你们背后说我们坏话,我谢暮霭听不见。可现在你们在侯夫人的生辰宴上这般明目张胆地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当我是聋子我不出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