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立马转身,径直推开楼梯大门往里面走。
“诗总,你落东西了吗”小夏还是第一次看诗毅略显慌张,忍不住朝她的背影问。
“对,车钥匙不记得拿了。”诗毅头也不回,连走带跑地往二楼去。
小夏一脸迷糊,自言自语地嘟喃着“她刚才手上不是拿着车钥匙吗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她没空去深究自己是否看错,因为这时来了一位家长,她立刻迎上去问“你好请问是来接小朋友的吗”
闻虎山看了小夏一眼,点头,“我来接我的女儿的。”
小夏多观察了闻虎山两眼,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家长,道“你是第一次来接小朋友吗请问你是哪位小朋友的家长麻烦顺便出示一下接送牌。”
诗毅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户前,一直盯着下面看。
直至看到她高中班主任那令人难以忘却的背影渐行渐远,诗毅拉着椅子坐下,闭目思考了十秒钟后,给张锐打电话,“跟敏学那边约个时间,详细谈谈游学项目的合作。”
她答应得太突然了,张锐一时愣了,等反应过来时差点喜极而泣,连忙应下,“我马上约,诗总你太英明了。”
诗毅没接他的话,继续说“二楼要空出来给林语湾畔馆扩大经营使用,你另外物色一下新的办公地点,租金预算不超过目前的月租。”
又是谈新合作又是扩大经营,张锐听了为之一振,领命道“没问题,诗总,保证完成任务。”
等把所有事情安排完,诗毅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果然,闻虎山于她就是“闻虎色变”。
如果能平平安安地待在这里,她或许会选择保守经营,可现在闻虎山第一次出现了,这就说明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第一次她跑掉了,但难保第二次不会撞上。
相对于跟闻虎山碰面,跟敏学合作有可能遇到闻樾这事,她就显得不那么抗拒了。反正先赚钱,让自己的办公地点远离“虎穴”才是目前最重要紧急事件。
想到这里,她又给张锐发了条微信,让他抓紧时间找办公室,力争这个月月底搬走。
在这里开了四年国粹馆都没遇到闻虎山,她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但这狗屎运怕是走到头了。
从第二天开始,诗毅每天回到国粹馆之后就基本待在二楼不下来,离开的时间也跟家长接小孩的高峰期错开。
周三,张锐一上班就来跟她汇报工作,“诗总,跟敏学那边会谈的时间已经约好了,定在下周一。至于新的办公室,我物色了几个不错的地方,等你有空去实地考察。”
“好。”诗毅点着头说“那我们现在去看吧。”
“”
“怎么你没空”诗毅问。
张锐有些为难地开口,“诗总,能不能下午再去看其实,我今天早上想跟你请个假,我的驾驶证快到期了,预约了去换证。”
“那行,你去吧。”诗毅爽快答应。
“谢谢诗总。”张锐笑着退了出去。
等办公室的玻璃门被关上,诗毅的脑子突然一闪,她连忙从包包里面翻出自己的驾驶证。
一看,还有几天就过期一年了
去年这个时候她本来打算去换的,但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后来得知驾驶证过期一年内都可以正常换证,她就一直拖着,想等到年后去换,可后来碰上疫情,就一直拖到现在。
她上网搜了一下,发现驾驶证过期超过一年未满三年是处于注销可恢复状态,但要参加科目一考试并通过才能换证。
虽然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