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卧的窗户是南向的,浅灰色的薄纱窗帘外只有漆黑的天幕。
陆林钟笑了笑“我买了月饼放在客厅里,想吃吗”
安槐序感觉到陆林钟要起身,忙把陆林钟的脖子一圈,用力把陆林钟扑倒在床上“月饼哪里有你好吃。”
她挑开陆林钟的睡裙,拥着陆林钟的肩又轻咬了一口。
“嗯,我属狗的,喜欢吃肉。”
陆林钟缩着肩膀低低的哼了一声,安槐序不自主地凑到酥柔入骨的声音来处开始探索。
“吃饱了吗”
安槐序“没有。”
危险的气息顺着陆林钟由浅入深的呼吸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得了一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安某人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陆林钟的唇,还要得意地笑“才三分饱哦。”
她还以为自己能够饱餐一顿为所欲为的时候,陆林钟开始反客为主,一举一动都极其强势。
陆林钟含着她的耳垂,用比玫瑰还要慵情妩媚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自古以来,瘦子就没有多吃肉的道理。”
“”
夜色缠绵,风也缠绵。
过了两天,安槐序猜蒋慕的气可能消了一半了,特地拈了个蒋慕可能不忙的时间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她刻意用温软的平调叫了一声“妈咪”
“小序。”蒋慕的语气听起来冷静得甚至可以说是冷淡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长话短说,我马上要去开会。”
“外公外婆,他们还好吗”安槐序添了些力度握紧手机,问道。
蒋慕沉默了一会儿说“还好,你爸爸已经把他们送回去了。”
“他们是不是可以接受”
“没有。”蒋慕冷冷地打断安槐序的话,“前两天的事我跟你外公外婆解释过了,你之前和我们闹了矛盾所以用这样荒唐的理由来气我和你爸爸。所以你以后见到他们”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安槐序站在单位的茶水间里,失声质问蒋慕,她认真付出的情感在母亲眼里只配得“荒唐”两个字。
“不管他们相不相信,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刺激老人了。他们对你的疼爱不是你任性胡闹的保护伞,任何事情都要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