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头看。
转眼距离志愿者活动时间仅剩三天,学生们急急忙忙去准备物资,包括收拾个人行李。
钟宛去了趟超市,推着购物车四处淘物资。
意外的是,秦晟那小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厚脸皮地冲她嬉笑。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也参加这次活动了咱们校区这组名额是一百二十人,光报名就报了好几千人,我就这么从几千个人里脱颖而出抢到了机会啊。”
钟宛在看洗衣液,没去看他“之前谁说不稀罕参加这种活动还不如多泡几天夜店的,这么快就变卦,嗯”
“小朋友不可爱吗,我这好歹也是法学专业的学生,我没忘记自己身份呢。”
“所以敢情你这是大四了,幡然醒悟想好好学习了。”
“那可不。”
钟宛笑了两声,推着推车往前边走。
秦晟拿了两瓶洗发水扔里,一边说“我觉得我哥最近有点变了,你感觉出来没有。”
钟宛抬眼看他“哪里变了”
“说不出来,反正有点变化,他很久没回爷爷那儿了,昨天回去了一趟,全程说话非常平和,最关键的是,他跟我说话啊,我干,秦忱头一回找我这兄弟说话,不稀奇吗”
之前也说过,秦忱和兄弟姐妹之间关系很淡。
秦晓瑜不用说,单说这秦晟,什么时候他嬉皮笑脸搁秦忱那儿都是没用的。
更何况他还是秦似名的儿子。
“不懂,可能又抽什么风吧。”
话是这么说,但秦晟看起来还挺高兴“嘿嘿,不愧是我哥。”
“上次那人我找人查了下,叫什么温郁,是南大教授,之前那阵子,开了个什么物理学的讲座吧。”
街边饭店里,一场酒局进行到尾声。
张元恺懒散地靠着,一边抽烟一边回忆,那样子就跟街边不入流的混子差不多。
陈墨哼声“你这速度还真够快。”
“那不然怎么谁的消息都比不上我灵通呢,想知道什么人,半天时间都不用,我能给你把对方资料全部弄出来。”
秦忱听着他们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张元恺瞅着他,问“忱哥,你这边是个什么态度”
闻言,秦忱抬眼看他“什么。”
“就那个温郁。”
秦忱缓缓坐直了身,抬手搁到桌上。
瞧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也不给回应。
他这边不说话,张元恺那边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个什么打算。
这事倒不是秦忱吩咐,就是他自个儿一时兴起想去打探。
要是秦忱没那个意思,指不定他还撞什么枪口。
张元恺端起桌上没喝完的酒喝了口,笑“我也就随口问问,没事。”
坐了没一会儿,秦忱起身“吃也吃完了,走吧。”
恰好店内进来了几个人,几个中年男女,很大声地在说笑。
有个女人说“说起来前段时间我也碰着一件事,就问你们觉得解不解气。”
“什么事啊”
“我碰着以前偷了市场三千万那个钟先誉的女儿了,她去图书馆,我当时就瞧着眼熟,一问还真是她,当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场案子当时咱们是见证者吧,她爸妈被抓的时候她还跟旁边哭呢,我以前就说了,她怎么不一块被抓进去,那种人的女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会吧,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
“可不嘛。”
“那当时怎么样了。”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