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差了。
“没事没事,不小心被石头划了一下,破了点皮。”刁书真忙不迭辩解道,“不用费事。”
宋玉诚不顾仿佛是被从泥里刨出来的刁书真身上污秽,拉过她的手细细查验一番。一条伤口贯穿手掌,从掌侧的小鱼际肌一直延伸到大鱼际侧,足足有五六厘米,殷红的血还在不断涌出。
“不行,必须去医院缝针。”宋玉诚面部的肌肉更加冷硬了,怒气冲冲道,“要是感染引发败血症就糟糕了。不知道外面的土质和水源里多少病菌寄生虫呢。”
“哦哦。”刁书真弱弱地回答道,她转开目光,演示自己的心虚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