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原发弥弥喵著
闵齐月突然发现恭王府的女人眼神都往卫峥那瞧,福身行礼,声音高拔几分,“妾身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姬妾听到都恍过神,低头跪下给帝后问安。
卫峥眼神示意福山子将侧妃姬妾全部带走,开口向太医问道,“太后的疯症该怎么治看没看出来是由何引起的”
刚刚安静下来的傅姀忽而听到卫峥的声音,突然睁开眼睛,布满红色血丝,神情骇变,脸色突然涨红起来,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如同被人狠狠掐住脖子的情状。
明韶看到别过头去,叹口气,对男人道,“太医说太后病症是惊吓所至。臣妾暂且问不出什么东西。”
卫峥闻言,眼眸掠过意味不明的神采,声音低沉,“给太后继续用药,皇后该问就继续继续问,无需顾忌太多。”
言下之意不用顾忌他太多。
明韶听出天子潜带的意思,稍舒口气,转而对跪在地上的宫人问道,
“既然陛下来了,那你们再仔细想想,告诉本宫,太后在发病前接见何人,或者见到什么令她害怕惊慌的东西尽管说就行。”
云台姑姑眉目犹疑不决,似乎怕什么欲言又止,看到明韶脸色渐沉,半响才道,“回皇后娘娘,奴婢不敢妄言。”
明韶似乎看出来了云台姑姑的犹豫,缓和脸色,柔声道,“本宫恕你无罪,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云台姑姑垂首道,“那日太后午憩刚刚起身,兴致突起,要奴婢等人伺候梳妆,新来的小宫娥不懂规矩,备下太后忌讳的嵌有红宝石的护甲,奴婢怜惜这孩子,就自作主张,将她打发走了,回来之后,太后就成这般模样了。要说太后之前见过何人,只有福大总管一人。”
下面的宫娥更是抖索成一团,显然没一个能顶事的。傅姀三月来宫人几天一换,是宫女都不敢到长秋宫,到了长秋宫也不敢说错一句话。
明韶眉目微诧,隐晦看了一眼男人,如果她想的没错,傅姀得失心疯一事大约和天子有关,只不过没人敢怀疑到天子头上。
众人心照不宣将云台姑姑说过的话给忽略过去,那傅太后的疯症可能是午间小憩之后,梦魇吓到了。
明韶思忖一刻,试探闵齐月的口风,“本宫已经问完了,皇嫂如若不放心,可要再审问一遍”
闵齐月看明韶问自己,就知道这位皇后娘娘不想追究下去,她又不是什么孝孙贤媳,哪里想管傅姀的死活,更不想掺这趟浑水。
闵齐月眼睛当即挤出泪水,神情哀戚,“皇后都审问出来了,妾身插什么口,不合规矩。太后娘娘凤体有恙,当务之急,是太医院给太后诊治,咱们做小辈的,只能心里惦念。妾身立刻给太后亲自祈福诵经。”
明韶听闵齐月将球踢给太医院,那只能太医院来接,眸光瞟过男人直身而立,也未有开口的意思,当即安排,
“长秋宫每天换守两个御医,伺候太后的人本宫重新安排有力的嬷嬷,其他的都交给皇嫂操劳,本宫就不过问了。劳烦皇嫂好好照看太后了。也是谨遵陛下旨意。”
闵齐月听完明韶的安排,擦眼泪的动作突然一滞,听到旨意,闵齐月隐晦用余光看一眼卫峥,这位陛下下旨的时候不觉得大材小用。
卫峥看事情平波下来,淡淡开口,“恭王妃好好侍疾,皇后先随朕离开。”
闵齐月突然“哎呀”一声,拦住欲走的明韶行礼道,为难看了一眼癫狂的傅姀,“皇后娘娘,妾身本来以为太后是小病,哪里想到晴儿离不开人,妾身不得不亲自照料,如今她待在这也不便,娘娘可否帮臣妾看两日。”
明韶眉目明显一愣,她没想到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