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琴酒来说相当的陌生,或许在很久以前曾经有过,但是现在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记忆之中。
然而现在,再一次出现了。
琴酒不打算再回答这个麻烦的小鬼的问题,但是他不回答,并不代表“工藤新一”不会问。
“我记得我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你们说那是一种新开发的药物,不过就我推测你们想要制作的应该不是什么毒药,只是由于药性的强烈导致了所有服用的人死亡,才将这种药物暂时当作是毒药的来使用。”
“不过,我在被你灌下那种药物以后,成功的活了下来,这也就让你们那个组织看到了一定的成功希望。所以,上面的人才会让你们来将我带回去,企图从我的身上了解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乎全中。”
正在开车的伏特加听完了沢田纲吉的推论忍不住感慨出了声,被后座的琴酒瞪了一眼,又立马闭上了嘴,专心注视前方。
沢田纲吉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看来我说的确实是真的。”
“那又如何”
“那样我就可以确定,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他的笑容衬得那双眼睛像是被置于月光下的蓝宝石,但琴酒并不如他所愿,再一次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同样,如果我确定了你只不过是侥幸将药物吐出来而存活,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你可以试试。”
沢田纲吉向他眨了眨眼,琴酒面上毫无波澜,眼看着就要扣下扳机,却被一直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方的男人给制止了。
“这样子可不怎么好啊,琴酒。”
安室透坐在副驾驶座上面,侧过头向后方看了过去“boss的命令,是让我们将他完好无损的带回去,要是到了那里就死掉了,我们可是会被处罚的。”
“朗姆说的是活着带回去。”伏特加小声纠正了一下。
换来了安室透的一声轻笑“折磨得半死不活可没有办法接受实验,像是这样子活蹦乱跳的实验品反而是最好的。”
“话说回来,我还真的是非常吃惊,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我也很吃惊。”
沢田纲吉抬了抬脸向那边看过去“没有想到,在毛利家楼下打工的安室先生你竟然会是那个组织中的一员。”
“彼此彼此。”
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