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雪娇见他又把老醋坛子打开了,赶紧凑上去亲了一口,解释了两句。
“那天庞初珑对着我吼,大王还咬了她呢,大王聪明又通人性,今日还帮我收拾了神机营不听话的世家子,可不就是我的小乖乖。”
自以为解释一通,眼前打翻了醋坛子的人,便能理解,谁知醋味儿反而更浓了。
君轻尘的手把持着她的小脸,不让她看大王,脚也没闲着,被子里不好踢,甚至伸出被子外,开始跟大王你来我往地过招。
要说为她做的事情,他可比大王做的多多了,可她都没叫我小乖乖。
君轻尘心里委屈成球,醋味儿已经蔓延至屋外头了。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权倾天下的堂堂摄政王竟会跟只一只猫争宠
独孤雪娇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当即把人搂住,又把被子扯好,凑在他耳边,声音娇软。
“你是我的大乖乖”
说完,满脸通红,像只缺氧的青蛙,想要扭过头,背对着他。
还没动一下呢,就被人牢牢地笼在怀里,再也不得动弹,耳边是有力的心跳声。
君轻尘的吻轻轻落在她如云的发间,仿佛蜻蜓掠过小荷尖尖,拍着她的背,声音心满意足。
“睡吧,乖卿卿。”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唯有浅浅的笑声,时不时地漏出来。
一句大乖乖,完全取悦了某人。
大王不敌君轻尘的双脚,最后被踢回了猫窝里,再次败北。
它竖着耳朵,抬起爪子舔了舔,心有不甘。
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似乎在谋划着,下次一定要咬过这个占主人便宜的坏男人
凉京,花颜绣坊。
雨霁风光,千花百卉争明媚。
春分将至,距离珍太妃的生辰只剩五日。
花颜绣坊为珍太妃做的锦服华裳,在十几个绣娘共同地紧急赶制中,已经做好。
现在只剩下最外面一层的凤凰纱披肩。
独孤雪娇收到琉璃的传信,一大早就赶去花颜绣坊,心里琢磨着,凤凰纱差不多今日就能送上门。
前脚刚踏上马车,身边就窜过一条黑影,屁股还没坐下,那黑影就跳到她怀里了。
独孤雪娇看着风尘仆仆的大王,心里有些狐疑。
这几天早上睁眼似乎都没见到它的影子,该不会是春天来了,大王要发春了吧
马车行驶在巷子里,独孤雪娇撸着大王的毛,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
“大王,你最近早出晚归,影儿都见不到,不会是出去见小母猫了吧”
流星听到这话,噗嗤笑出声。
“小姐这么一说,我倒是才注意,大王最近好像总不着家。
春天早就到了,确实到了交配的季节,会不会哪天醒来,大王带着一窝猫崽子进门啊。”
一窝猫崽子
独孤雪娇想象了一下那场景,浑身打了个哆嗦,太吓人了。
光是大王一个,已经够难缠的了,若是再多几个,岂不是天天鸡飞蛋打
当即捏住大王后颈上的毛,威胁一番。
“大王,你可不能做个负心猫,若是不能担负起养家的责任,就不要在外面勾三搭四。
以后还是老实地待在府里吧,不要出去祸害那些单纯的小母猫了。”
大王听完两人的话,十分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珠子。
本大王可不是那种只懂得风花雪月的肤浅的喵。
它舔了舔爪子,在独孤雪娇怀里找了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