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安好咧嘴笑着,容他入侵,萦绕在鼻尖的龙涎香,她很喜欢,热烈地回吻。像她这般出身的女儿家,即便不嫁予帝王,后院也干净不了。而较之他人,皇帝心志坚定,非一般人可比,这于她很重要。
一吻之后,情难自抑,皇帝眼底墨色浓厚,抱起他的皇后回身走向大殿。
激情消退已是午夜,一身清爽躺着假寐的李安好轻抚着耳贴在她腹部聆听的皇帝。
听了一会,什么也没听到。皇帝对肚说道“你要紧着时间,再过几日想来都不能来。”虽然他不喜那人,但毕竟是他生母,她“病逝”他多少要守些日子孝。
这是想儿子想疯了吗李安好蹙眉苦笑,只心里舒坦。
躺到妻子身边,共枕一只软枕,皇帝并不觉难为情“朕都二十又七了,你就算现在怀,十月之后,朕二十又八,”他自己受过罪,所以早已决定凌霄满三岁,他便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他十八岁,朕都近五旬了。”
关键是他都不晓得能不能活到四十六
李安好侧身,枕在他肩上“您在说什么呢”敛下眼睫,心中震颤,皇上对还不见影的皇三子寄予太多希望了。
“朕说的是事实,”皇帝手指抚弄着她面颊上的嫩肉“你说咱们的皇三子会长得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朕多一点”朱氏女的那句梦话,他就未怀疑过是假的,因为其中有太多解释不通的事。
靖晟帝
这个问题,李安好表示不太好回答。
一连三日,奉安国公都没上朝,镇国公觉出不对了,下了朝回府就叫来小儿子“昨日陪你媳妇回门,有没有见着你岳父”
唐五才出练功房,还没来得及洗漱,一身的汗。
“没有。”
那是不在府里,坐在主位上的镇国公紧锁眉头看着孽障“你没问问他去哪了”
见老父这般严肃,唐五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昨日进奉安国公府前院书房,他盯着画在墙面上的孤雁飞雪图看了好一会,总觉少了什么,擦汗的手一顿想到一物不由得敛目“雁钺弓不在。”
“雁钺弓”镇国公霍的站起“你确定”雁钺弓是圣祖赐给奉安国公府的,同镇国公府的腾蛇刀、齐国将军府的穿云枪一样,皆重比世袭罔替的铁劵。
唐五不敢肯定“这要回去问过我媳妇后才能定论,”抹了汗,“我只是觉得那孤雁飞雪图上少了什么。”
“陈弦不在,谁让你去的书房”奉安国公府的书房是禁地,少有人可进入。
“岳母,”唐五吞咽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我岳父不会是出京了吧”以前不知道那些事,他也许不会多想。但现在岳母恨毒了太后,这
八月十一,陈弦没上早朝。同天皇帝召了孽障进宫,他受命去了齐国将军府。想到此镇国公狼目一凛“不好,你大哥、二哥有危。”
唐五也想到这了“我现在就出京,”音未落便转身。
“站住,”镇国公叫住他“你不能出京,让你三哥、四哥去。”
“爹”
“闭嘴,你还去不去北地了”
宫里,李安好处理完手头的事,尚未来得及喝口茶,冯大海就来禀,说嘉灵公主来了。
倒是及时,再晚两天估计她就见不着活的懿贵太妃了。李安好用杯盖拨着浮上的茶叶“请她进来吧。”
这些日子,嘉灵公主府也热闹。皇上赐予驸马的几个姬妾,有两个怀喜,嘉灵公主闹得厉害。懿贵太妃病重二十天,她就进宫看了两回,估计正跟皇上赌气,可惜皇上对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