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不同了
待她诞下孩儿之后穆温烟陷入自己的浮想联翩之中,没一会就面红耳赤。
“萧昱谨。”穆温烟唤了帝王名讳,依旧胆大包天,“你我是夫妻,现下也有了共同的孩儿,我是妻,那些妃嫔只是妾。皇上失去了别人,还有我呢。”
萧昱谨,“”被迫戴上绿帽子的帝王被堵的哑口无言。
对方也就是穆温烟了,换做别人,不知被他砍了几回脑袋了。
“烟儿,你乖些听话,不要再胡闹,朕的事,朕自己处理。孩子月份大之前,朕一定清除一切魑魅魍魉。”萧昱谨耐着性子,毕竟方才的确勉强得到了一丝满足,他心情尚可,可以原谅小混蛋的口无遮拦。
穆温烟噘嘴,“皇上,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进去么我是皇后,是你的妻,是穆家人。我这样能干聪慧,眼下正是我发挥作用的时候,那个假皇帝不过如此,以我看他太过急功心切,这样的人通常只会些小伎俩,心机有限。何况傅恒泽又不蠢,他怎会找一个太过聪明的人来假扮皇帝,就不怕弄巧成拙”
萧昱谨的眸光又冷了下去。
穆温烟意识到自己可能触了萧昱谨的逆鳞,缓缓止了话,“嗯我的意思并非是说傅恒泽聪明我、我”她声音越来越低,“我并非成心夸他,皇上,你最聪明总行了吧”
萧昱谨,“”
她的表情不像是敷衍,甚至提及傅恒泽时,眼神毫无波澜。
穆温烟的心智即便稍显成熟,但所有情绪皆逃不过萧昱谨的眼睛。
片刻沉默,男人也不知为何心情有所好转,低低道“好,朕答应你。”
从穆温烟身上起来之时,他狠狠啄吻了一口,那张可恶的小嘴还是发出其他的声音更加悦耳动听。
穆温烟被他亲疼了,努努嘴,怒视着他。
萧昱谨对着门外道“花菇听令”
正在外面站着的花菇,只好再度进屋,却见小皇后不知几时,已被抱上了榻,而帝王唇瓣殷红,这明显就是刚刚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啊。
花菇面无表情,“在”
萧昱谨吩咐,“自此刻起,你不得离开烟儿半步”
花菇,“”任何时候都不能走开么她面露难色,这万一碰见帝后二人亲热可如何是好不过,花菇还是应下了,“是,皇上。”
皇宫走水一事很快压了下去。
假皇帝回到圣銮殿,立刻命宫人伺候他换衣。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脱下了外裳,可就在褪下亵裤之时,仿佛是破皮了,随着他的动作,那处一阵阵火辣的疼痛感。
低头一看,只见男子根本处,一大块皮肉彤红,已经起了燎泡。
男子,“”
隔着一层帷幔,男子在净房咒骂了一声,“妈的”
这几日神仙一样的日子还没过瘾,他伤了那里,也不知几时才能好,没有个把月是无法流连花丛的。
一想到好些日子不能开荤,男子气的想杀人。
但可恨的是,穆温烟不能动,她知道玉玺下落,没有找出玉玺之前,男子只能忍着。
淑妃过来时,男子只着中衣,用了蒲扇不停的扇那处,淑妃见状,心生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假皇帝冷笑了一声,早就听闻皇宫就是吃人的地方,宫里没一个女子是简单的。
今日没想到被一个傻子摆了一刀,他没好气道“还能因为什么都是拜那个傻皇后所赐”
淑妃当即一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