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最坏的结果,如果她需要,我们要最近最及时。”
出来时,祁路遥脚步是轻快的,舟舟在家里等她,她出来带吃的回去,还能告诉她老板给她加了工钱。
来敲这家门时,祁路遥还是抱着敲打的心态,不让他们对闻宁舟怀鬼胎。
只是再回去,她的脚步沉甸甸,藏着心事。
闻承安说舟舟可能会生病。
十八岁可能会过不去。
祁路遥心里一半在燃烧,愤怒的火焰灼的心口疼,另一半如坠冰窟,不安在冒着寒气。
她忧心忡忡,出了门就直接往家拐,不去酒楼了。
祁路遥急切的想要把闻宁舟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想立刻见到她。
为什么会是舟舟。
家里的大门关着没有锁,祁路遥推门进去,院子里没有人。
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个箅子,上面摊开晾着一层倭瓜子,橘黄的瓜肉还没有干,刚晾上没有多久。
院子里的秋千还没有按上,闻宁舟已经把地方留好了。
祁路遥往屋里走,闻宁舟坐在送来的摇椅上,晃着脚。
乌云盖雪窝在她的腿上,乖巧的不乱动,跟着闻宁舟晃悠的动作,有些昏昏欲睡。
看到祁路遥,闻宁舟把手上正绣的帕子扔在一边。
抱着乌云盖雪站起来,“阿遥,你怎么回来了,忘带东西吗”
祁路遥大步上前,一把将闻宁舟抱在怀里,手臂紧紧的箍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吸气。
闻到她的味道,才让她觉得踏实,悬在万丈深渊上的心落回原地。
乌云盖雪灵敏地从舟舟怀里跳下来,警惕地迈着猫步,边战略性后退,边昂着脑袋不解的看她们。
闻宁舟不知道她怎么了,一手回抱住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背。
“阿遥。”
过了一会,祁路遥才松开她,连忙问,“有没有抱疼你。”
“对不住,我用的力气太大。”
“没有”,身上被勒的有一点点酸,根本算不得什么。
闻宁舟,“阿遥,怎么了”
祁路遥洗了洗鼻子,凤眼垂下来,有些可怜。
“有人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舟舟听说我要有病还要死了
是不是看不起我舟某人
舟舟没事的,爱皮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她活的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