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路遥手还托着她的脖子,怕她枕着腿睡落枕,这会干脆抱住她的脑袋,俯身将下巴贴在她额头探探温度。
“头好着呢”,闻宁舟眼睛水汪汪,瘪着嘴说话,“是肚子难受”,她这样瞧着可怜兮兮,我见犹怜。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祁路遥腾出一只手捂在她小腹,悄悄地注入点内力,隔着衣服闻宁舟都能感觉到她热乎乎的手心,缓慢而有力的揉着。
“是来月事了吗”,闻宁舟听到祁路遥这么问,又看到她面皮带着些赧意,她皮肤冷白,瞧着高冷禁欲,这会子透着红。
闻宁舟承认,很诱人。
她也不管肚子疼,拿出身残志坚的架势,也要慢慢挪起来,亲她一口再说。
凑到祁路遥最红的耳根处,啄她一口。
祁路遥没有躲,轻轻垂眸,眼帘挡住眼里星光跳动,鸦羽般的睫毛颤颤。
自从上次灯下的亲吻后,这是她们第一次亲,而对那天的事,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先提起。
一方面是没做好准备,另一方面,是闻宁舟逃避这个话题,她在躲,祁路遥明白。
在万事没有明了之前,祁路遥也不会这么草率,即便身为女生,祁路遥也想能担当住,也想给她应有的尊重和仪式感。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连追求都是委屈她。
啄一口上瘾似的,闻宁舟贴着唇角又啄一口,她盯着祁路遥的嘴唇看,也想到了那天晚上。
遇到祁路遥之前,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对女孩子有感觉。
是不是爱情,很难轻易下定论,心动是真的,她能感觉出跳动到要脱腔而出的心脏,以及看到她便溢满的欢喜。
好感是有的吧。
遇到她之后,闻宁舟便觉得,假如她真的喜欢祁路遥,也再正常不过了,跟她的性别没有关系。
她是阿遥,谁能抵挡住阿遥。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闻宁舟嘴角噙着笑意,仿佛肚子不疼了,眼波流转,在祁路遥耳边哼唱,“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闻宁舟声音似有似无,挠在祁路遥心尖上,“阿遥。”
闻宁舟不知为何,想到那天烛光下的祁路遥,温柔漂亮,脑子里就出现了这首老歌。
可是祁路遥没有听过这歌,她被撩的,整个人容光焕发,丹凤眼都亮了,连微微上扬的眼尾都泛着激动。
她有时能听到闻宁舟在家哼歌,所以这个调虽然陌生,倒也不觉着奇怪,只是她惊讶于歌词,以及闻宁舟对她的心意。
原来舟舟已经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只想和她一起到白头
因着这两句歌词,祁路遥的大脑皮层宛如被撒了三斤跳跳糖,内心亢奋得不像话,再夹着窃喜和害羞,她离原地螺旋飞天就差一点点了。
然而闻宁舟还处在有好感的阶段。
馋的是祁路遥这幅好的皮囊。
啄完祁路遥,闻宁舟又躺回去,每次来月经,她都会难受一阵子。
她兀自躺下闭目养神,祁路遥耳边的温度还在,她刚才说话时留下的热风仿佛都在,祁路遥被撩的不上不下,她撩完就跑没点压力。
不一会,车子停下来,祁路遥的手揉的很舒服,闻宁舟眯着眼正享受。
暗卫扮的车夫下来,恭敬的站在轿子边,低声提醒,尽可能做到不打扰到她们,“小姐,到了客栈。”
说完几个车夫都安静列在轿子边垂首等着,祁路遥掀开布帘,扫了眼招牌。
闻宁舟这才坐起来,看到外面天色已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