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气的气概,她不想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也不想对自己内心的感觉视而不见。
众生平等,万物皆有爱的权利,她想,拥爱入怀,情难自禁,佛祖明白的。
于是,闻宁舟舔了舔她刚咬过的地方。
松开祁路遥,她红着脸仔细观察,“没破吧。”
祁路遥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平复一下心情,才哑着嗓子,“没破。”
她的嘴唇不涂口脂原本就红润润,现在更是艳丽得抓人,闻宁舟屈指,用指背小心地揉了揉。
闻宁舟给人家嘴唇差点咬破,连忙换个话题,找个哼唧的新思路,她委屈兮兮道,“阿遥你都不和我一起进去。”
“我第一次进寺拜佛,你都不和我一起,万一我做了亏心事,看到佛祖紧张怎么办,万一我有巨物恐惧症,看到那么大的金身害怕怎么办。”
“万一”,闻宁舟想不出来万一,强行补一个,“万一我在里面睡着了怎么办。”
她说完还真有点委屈,撇过脑袋,两只手却还抱着祁路遥的手臂不松,嗫嚅道,“终究还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闻宁舟没有发觉,她像极了无理取闹的小女朋友。
就像热恋中,百依百顺总是温柔宠着她的伴侣,这一次却没有管她,等事后想想,一定会觉得现在幼稚得不可理喻。
但陷入喜欢的人,对方的各种小细节都会被无限放大,矫情敏感的不像话,完全不讲道理的。
害怕是假的,觉有一点点被冷落是真的。
祁路遥,“是我不对,让你自己去。”
“没有不对”,她真的道歉,闻宁舟又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没有好大个事,我闹着玩的,阿遥你不用当真。”
祁路遥哪会不当真。
她可能是除闻宁舟之外,最了解她的人,或许在某些方面,她比闻宁舟本人都更了解她自己。
小姑娘心里不得劲了,但又不想问她,因为知道她不说原因,强问会让她为难。
她的这份体贴和女儿家的撒娇卖乖,祁路遥都感觉得到。
“因为我做过不善良的事”,祁路遥说的很委婉,“我怕佛祖讨厌我。”
祁路遥还是决定跟闻宁舟解释一下,不然姑娘家心思细,总是梗在心里不好。
“如果和你一起进去,万一连累你也被讨厌。”
“佛祖不讨厌我”,闻宁舟说,“我抽的签住持说可好了,还看我的相了。”
她们说开之后,闻宁舟在心里感慨,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铁汉如她舟老板,也有这么一天。
唧唧歪歪的,不像话。
走在后面的闻承安,和来无影去无踪,但肯定在这附近的闻承聿,原地裂开升天。
一圈圈问好围绕着他们,宛如脐带绕颈,让人窒息。
她们这么旁若无人的亲热黏糊,完全没有把他闻承安当人
闻家兄弟脸都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呀,啵啵啵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