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路遥皇后之位,非舟舟莫数,这个反她造定了。
闻承安长公主究竟有多少胜算。
闻宁舟“我们等会要不要在这吃斋饭”
“要不要先预定呀”,闻宁舟说,“吃吃佛家的饭,让你们也可以沾沾佛光。”
他们三人留在寺院里吃了斋饭,事实证明不需要预定,闻承安过去说了几句话,给他们留出了三个位子。
沾没沾到佛光不好说,少油少味的斋饭,太素了,无肉不欢的闻宁舟吃得不尽兴。
倒是米饭比外面好吃,颗颗晶莹劲道,香香的,嚼在嘴里后味带甜,闻宁舟吃了两碗。
用完饭他们就离开了,回到暂住的客栈。
考虑到兄长的腿不好走,闻宁舟体贴的雇了辆车,送他们三个回了住处。
闻宁舟跟祁路遥要进房门之时,她被闻承安叫住。
“舟舟帮个忙,帮我叫你师父来,看看我这腿能不能彻底恢复。”
都是明白人,他想支开祁路遥,“舟舟你去,我先进去等你”,祁路遥也不强赖着不走,她推门先进去。
闻宁舟扶她哥哥进屋,等他坐好,“我去叫师父来,等我一下。”
“不急”,闻承安叫住她,“先不急这一会。”
“我有事想跟你谈谈”,闻承安表情严肃。
果然还是来了,闻宁舟被叫住的时候,就有一种被老师单独叫办公室谈谈的感觉。
她顶着人家妹妹的身体亲阿遥,不被批评才怪。
闻宁舟做好了积极认错的准备。
闻承安沉默了好大会,弄得闻宁舟很有心理压力的时候,才听到他问,“你跟祁姑娘,是哪种关系”
“我希望你说朋友,但我觉得不是”,闻承安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他第一句总酝酿不出来,怕说重了让闻宁舟难受,一旦开了头,接着就容易说出口。
“现在的关系,我也不知道”,闻宁舟实话实说。
“但只是差层窗户纸的事。”
闻承安敏锐的抓住她语气里的不确定,“差层窗户纸”
“是你认识里的,但实际或许差了不只一层呢”
“你怎么知道祁姑娘是怎么想的,人心是不一样的”,闻承安语重心长。
“更何况,假使她同你一样也是真心,但你们是被世人所不容”,闻承安下了定论,“你们是错的。”
看到闻宁舟抿着嘴巴不说话,闻承安也心软了,他还想再说几句,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消音。
脸色也变得有些白,仔细听声音都抖了,“舟舟,我刚才说的话,是我个人的观点,我是否能接受不重要。”
“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生活,一定,一定不要被我说的话影响。”
闻承安这样反复强调,“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往心里记,千万不要受我影响。”
他想到了来之前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你看着她可以,不要干涉她,万不可插手她的生活,更不能妄图改变她的想法。”
“保护好她安全,仅此,一定不能影响她的选择。”
来之前的话,全当耳边风,他现在明白他母亲为何选择远远的看她,就住在山脚下,却不上去。
因为忍不住,她就在身边,害怕她吃亏,怕她走弯路,忍不住想帮她。
闻承安懊悔的无法言表,他犯了错误,却也不敢多说,不知道哪一句会改变她的判断。
闻家数他最没出息,国师大人离得远远的,父亲母亲派人保护她,偷偷关注她的行迹,就他耐不住性子,非过来想近一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