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随便。”
乔盏抿着酒,一丝眼神都不留给薄以和,薄以和方才还燃起的希望, 瞬间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水。湿了个透彻。
两人一直尴尬地坐在一起,谁都不再主动吭声。
乔盏很想问问薄以和为什么两个月来没有找她, 而薄以和也很想问乔盏两个月前为什么会突然在约会之后就不辞而别。
可是两个人却没有人再开口,只顾着喝酒。
晚宴结束后,乔盏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心情有些低落所以影响到了酒量, 还是因为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所以现在有些微醺
。
身上也不禁有些发烫,心里还毛毛的, 这感觉倒像是曾经发情期前的样子。可是算算时间也不该是现在呀,这些时间点
以前都是胡娇帮她记的,就算是真的要发情, 胡娇也会提醒她的。
所以应该不用担心。
但是身体不舒服是真的, 所以还是拿上房卡提早回了房间。
薄以和看乔盏走了后,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念头,同样找宋凉拿了房卡之后就回房间了。
她和乔盏两个人的房间也并不是挨在一起的, 相反,还离得很远, 几乎是一头一尾,连个顺路的机会都没有。
开了房门后,薄以和整个人摊在床上,摸了一把脖子上的吊坠, 这是回了家之后重新配的封印吊坠,能更好的封存自己身
上的气味。
薄以和想起之前那些和乔盏读过,却被自己忘记了的夜晚,嘴角泛起一丝的苦涩,摸了摸项链之后,起身去了浴室泡澡。
没有和以前那样,将项链取下来,自从知道她的味道能吸引到乔盏后,薄以和就没打算用这个来讲乔盏囚禁在身边。
既然不喜欢,何必又惹人厌烦也就之前她以为她会和乔盏之间发生点什么时,她才有底气当面用气味勾引乔盏,逗对
方玩儿,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身上的味道而沉迷,会有心理满足感,可是现在,能做的就只有不打扰吧。
说到底,她所有的底气其实全都来自于乔盏罢了。
那个人表现出喜欢她的时候,她就有了全世界,那人不喜她的时候,她就一无所有。
另一边,乔盏,在进了房间后,却觉得整个人越发的不受控制。
整个人瞬间浑身没劲,瘫坐在地上。身上光芒不停地闪烁,有种四肢要退缩回去的感觉。像是要变回原形
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乔盏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强制性变回原形一般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内丹受损,修为大失。要么就是发情期
乔盏忽的瞪大了眼珠子,她能感觉自己现在意识在流失,身体热得更厉害,甚至脑海中刚刚在想什么,下一秒就完全忘记
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每次发情期,只要不吃药,她都控制不住自己恢复本体,出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脸餍足,但中间发生过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这种情况,两百多年来只发生过三次,而每次后果都相当严重。
乔盏不敢再想下去。手撑着地板,费尽力气才勉强将自己给撑起来,摸到手机后立马打电话给胡娇。
可电话打了半天都显示无法接通,对方已出服务区。
乔盏急得要死,又开始微信狂轰乱炸。
胡娇,接我电话
娇娇,你去哪儿了禁情粉在哪儿
我发情了,禁情粉在哪儿啊
人呢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