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头顶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别装了,那家伙都跟我说了,是你,把他藏在家里,让他睡你的大床,用你的茶杯,我还奇怪,你怎么会这么久都抓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小宁同志开始找茬了“金屋藏娇爽不爽啊季长官”
季珩“”
季珩“不是,你等等,他在我家”
宁随远“可不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床铺还热乎着呢”
季珩的表情铁青,活像吞了只苍蝇“我靠。”
季珩“我冤枉,我真冤枉我好久没回过家了我上一次回家还是去七区之前,就回去修了个窗户,那时候家里没人,我发誓”
宁随远“呵呵。”
季珩“你别呵呀,我说的是真的。”
宁随远咄咄逼人“你不带他进门他是怎么过的门禁你当我傻么姓季的”
季珩一阵语塞“我”顿了顿,他狐疑道“不对啊,我那门禁是刷脸的呀”
宁随远“。”
季珩越想越不对“他跟你长得一毛一样,你能进得去,他当然也进得去啊”
宁随远“”
好像还挺有道理
这回换小宁同志没话说了。
季总长终于又扳回一局来,伸手去捏宁随远的下巴,微微咬牙“喂欧文博士,你醋的好没道理啊都醋傻了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你才傻了”宁随远薄怒。
“哦所以你承认你在吃醋咯”季珩挑眉。
“我吃饱了撑的醋你”宁随远一时不占理,气的扭头就走,没走两步倏地被季珩抱了起来,一把扛到肩头。
“喂”宁随远大惊失色“你放我下来姓季的”
季珩在他圆润挺翘的某处轻拍了一下,笑得老不正经“不行,咱得回家把话说清楚,我在外面吃苦受累被刁民欺负,回家还得受这份气,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放我下来”宁随远在他背上捶打“丢人啊”
“这儿又没人。”季珩说“放你下来你跑了怎么办媳妇儿就一个,丢了又不能补。”
宁随远“”
季珩说到做到,把小宁同志直接扛回了家。
两人往客厅里一站,季珩道“你说,哪些东西被那冒牌儿货碰过了。”
宁随远“蹬蹬蹬”走到卧室,指着床单被褥一团乱的双人床“这个。”转而又走到厨房,指着上头的几个明显有使用痕迹的厨具“还有这些,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季珩撇撇嘴“成,都扔了,重新买。”
宁随远“哎”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这个噱头冲季珩发发脾气啊喂
季珩一本正经“惹我们阿远不高兴,他们就不配存在。”
宁随远想起那张气派大床“可是,可是这好多钱呢吧”
季珩“钱算什么钱没了还能挣,阿远跑了我上哪儿找去”
宁随远“”
季总长说到做到,当即身体力行的像媳妇儿表明了忠心,不仅把床现扔现换,还把床上用品、沙发、洗浴品、厨具统统置换成了新的,连带着门禁也换了,从刷脸的改成了刷指纹的。
当晚,宁随远盘腿坐在崭新的羊绒地毯上,感受到了一丝理亏。
好像自从他分化成了oga以后,性就变得骄纵了很多。
隔着玻璃,季珩还在外头的小花园里用通讯器跟人通讯,外套被仍在室内,他只穿着内搭的衬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