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两腮绯红,眼睛朦胧的半睁着,水汽比窗户上的雾气还要浓烈,酥麻和疼痛交织成一张网,他就是被网所捕获的白鲸,无处可逃,他受不住的想要抵挡推搡,却被季珩凶狠的制服。
“跟我一起洗澡就应该料到会这样,阿远”他捻动指尖,流水也冲不掉那些晶莹剔透的连结“不要引诱我”
宁随远的双腿已然悬空,他只能紧紧的搂着季珩的背,无辜且无奈的拼命摇头。
他脑袋里晕糟糟的,良久蹦出最要紧的一个念头,哭泣似的蹦出两个字。
“混蛋带t”
“”
季珩非常负责的带了t。
但中途被打断实在是让人不爽到窒息,于是在浴室里搞了一通犹嫌不够,又把小宁同志擦干净扔到床上按住后腰继续。
说起来这也算是回到一区之后季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荤,宁随远可算是遭了罪了,季珩这厮是铁了心的要把他爆炒到底,于是在床上肆意的释放信息素。
精纯腥烈的酒气迷人又醉人,宁随远脸红心跳不说,手脚直接瘫软,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他摆布。季珩发现小宁同志多年训练的底子在这时候就发挥了作用,柔韧性相当可,他忍不住试了好些他一直想要试却没机会的姿势,效果拔群。小宁同志情绪激动,在他背上留下了海量的痕迹,最后仍旧是阻止不成,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新买的床单湿淋淋的,薄荷香甜的发腻。
“我们阿远怕不是水做的”季珩交代完后仍是兴奋不已,含糊的感慨。他反复的亲吻着宁随远的各处,尤其是后脖颈的那块儿白皙软肉,猛烈的释放着薄荷香,季珩蠢蠢欲动的凑过去吮吻,又用犬齿叼着厮磨,舍不得咬下去。
宁随远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浑身酸痛,他艰难的翻了个身,发觉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法兰绒的毯子,柔软亲肤。
他又慢吞吞的摸了摸身体,干净无异味,看来姓季的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清理。
门开,季珩端着一个大砂锅进来,搁在了床头柜上。
宁随远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嗓音哑的厉害。
“这什么”
“乌鸡汤”季珩兴高采烈的说“我炖的,给你补补身体”
宁随远“”
“你看你,嗓子都哑了。”季珩怜爱道“下次别那么叫了,虽然咱们家隔音效果很好,但是我心疼你的嗓子啊。”
宁随远“”
你心疼你就不要整那么多幺蛾子
小宁同志铁青着脸色慢慢道“那我下次叫一次停,你就会停吗”
季珩微笑“当然不会。”
宁随远“”他翻了个身,给季珩留了个无情的背影“我不吃,你拿走。”
借着这个契机,宁随远就在季珩家彻底住下了,两人迅速的适应了这样清净私密的同居生活,并且乐在其中。
季珩很忙,非常忙,一项项新政策颁布下去,都需要他时时关注着,宁随远虽然娇气却也不能赖着季珩照料,这些天把科研所的所有事物都扔给朱蒂,他闲来无事就在家里开始学着做菜。
小宁同志做菜伊始就是炸厨房,他拿出了自己做科研实验的无畏精神,百般尝试奇思妙想,就是可怜了那在外打拼了一整天、精疲力尽回到家的好aha季总长吃不上一口热菜热饭。好几次凭借着他对小宁同志的爱将那些貌似能吃的东西咽下去,结果就是大半夜的爬起来上吐下泻。
一次两次三四次,季珩终于受不了了,他抄着手臂走到厨房里,看着热火朝天兴趣不减的宁随远,无比费解的说“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