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由地看向了那边。
虞泽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和老板对视了一眼,老板说“我去看看。”
九号桌的客人是三个十八、九岁男生,其中一个黄毛正暴躁地揪着小孩儿的衣领,各种难听的字眼从嘴巴里无缝蹦出来,小孩儿害怕得浑身都在抖,颤着嗓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老板走过去后,心平气和地问“怎么了这是”
“你就是这清吧的老板”黄毛松开了小孩儿,语气傲慢得能上天“你这清吧的服务生是怎么招的啊一整杯的酒,全泼到了我脚上,知道我这双鞋是什么牌子的吗”
老板把小孩儿拉到自己身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要不这样,我先替小孩儿道个歉,鞋子我给你洗干净送过去,行吗”
“洗”旁边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生也跳了起来,“你知道我们超哥这鞋子什么牌子的吗那下了水还能穿吗张口就来啊你”
“那你们说,想怎么办呢”老板脸上的笑容敛了下来,“赔钱”
“老子稀罕你赔的那点钱老子要这智障儿童跪下来给我把鞋子舔干净了”
老板彻底沉了脸,“找茬”
“就是找茬你能怎么样你这一个智障一个残废的”黄毛突然消了声,冷冰冰的液体顺着他的黄头发往下滴。
虞泽泼完了酒,酒杯捏在手指间没有松,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气息。
“虞泽是吧”黄毛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你终于不躲在吧台后面当缩头乌龟了。”
虞泽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自己不认识这人,但看起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微微歪了歪头,“出去解决。”
把清吧给砸了,他赔不起。
黄毛一行人倒也干脆,二话不说跟着他就出去了。
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正朝清吧里面张望,见黄毛出来了,都躁动起来,哗啦啦全涌到了黄毛身后,蠢蠢欲动。
虞泽面无表情地站定了,脑子里却开始计算,如何以最短的时间迅速地解决这件事。
“虞泽,你小子很有种”黄毛身后有一帮兄弟,底气更足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超哥”
“干嘛呢”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凭空出现,硬生生打断了黄毛放的狠话,“大晚上的,这么多人聚在这儿,斗地主还是跳广场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