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从孔莞生病,他进了圈子,就没再怎么过生日了。
虽然孔莞心疼他,总是后面给他补,但正日子大部分是赶不上的。
而且他也没有那些闲情逸致,过生日,庆祝生辰什么的,是安逸的人才有的特权。
他不如把时间花在上秀或者拍摄上,多赚一点钱傍身,反而会更有一点安全感。
好在孔莞的心态很好,一直很乐观。
也从没有说过让田晓辞放弃她这样的话,这让田晓辞很安慰。
无论多苦多累,只要他母亲不灰心,能够积极地配合治疗,能够治好,他做什么都值得。
虽然很累,也没有办法再读书,偶尔空下来也会很失落,但他的性因为孔莞一贯的坚强与乐观,而基本没受太大影响。
这一年,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他成年了。
沈清川一早就让他推了活动,他陪他过了生日。
田晓辞吃了很甜的蛋糕,也喝了酒,之后两人照旧去了酒店。
可能是因为等了太久的原因,现在他可以了,沈清川便放开了手,对他下手特别狠。
田晓辞咬着唇,颤抖着直流泪。
可是沈清川对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反而在他求他轻一点的声音中更加凶狠。
他甚至恶狠狠地问他,那个人有没有这样过他怎么样这样的他
不知道是沈清川太兴奋还是怎样,也不知道是三次还是四次,到最后田晓辞几乎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田晓辞全身都散了架一般,没有一处不疼。
但他没有办法休息,因为当天还有平面广告的拍摄。
他暗自庆幸,幸亏只是拍照。
当晚,沈清川又让他过来。
田晓辞过来后,他才发现他有点不对劲,他的脸红的厉害,呼吸扑在皮肤上也烫人的厉害。
田晓辞一直喊冷,可他要抱他时,他又吓得往后躲。
沈清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前一天过于放纵了。
他哄了他很大一会,田晓辞才趴到他怀里,趴过去之后便很乖顺地一动不动了。
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烧的很厉害。
沈清川叫了医生,医生来的时候田晓辞睡着了。
医生看了之后,为他开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沈清川为他上药的时候,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和淤青,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怜惜来。
他吻了吻他的腿,抬起头时,看到田晓辞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桃花眼安静地看他。
他为他上了药,又喂他吃了退烧药,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哄着他睡。
他说今天不弄他了,他才半信半疑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田晓辞的烧退了些,但还发着低烧。
只是他还有工作,便挣扎着要起身。
沈清川按住他,他打了个电话,不知道怎么协调的,把他火烧眉毛的工作推掉了。
沈清川那天也没去公司,他在酒店办公,陪着他直到晚上,看他的烧退了才放心。
沈清川在酒店常年开了房,田晓辞有时候工作太晚,怕回家会打扰孔莞休息,也会一个人过来住。
自从他过了生日,沈清川让他陪伴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便请了阿姨照顾孔莞的生活,不像以往,无论多晚都往家里赶。
因为沈清川很大方,他手上的钱渐渐宽裕。
也因为沈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