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冷酷无情地抛下生死不定的她,直接回到横滨。”
“明明看起来是为了自己的上司和同事而选择深入敌营,不惜违背侦探社的信念,也要挑下暗杀敌方首领的重任,但是事实却是如何呢”
“明明表现出一副及其看重朋友的样子,然而即使知道对方是因为谁而死,却也始终没有为他报仇,而是时隔多年之后,看似是借着另外的名义来做着相同的行为”
“真是虚伪的人啊。”
毫不在意越来越阴狠致命的攻击,森鸥外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缓慢而又清晰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到底是为什么站在这里的呢。”
“谁知道呢。”我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解除侦探社的危机也好,为某个人报仇也好,结束一切避免更多的普通人卷入事端也好。总而言之,只要你死了,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能够完成的吧。”
几乎已是退无可退的地步了,森鸥外手中的手术刀也无法再支撑多久我的攻击,与因为体力大量消耗而略显疲惫的他不同,我的目光反而因为身体越来越进入战斗状态而愈发幽亮了几分。
“即使有其他的破局之法”
刀刃相抵,森鸥外与我都知道,距离分出最后的胜负,已经不远了。
“即使有其他的破局之法。”
短暂的僵持,我的手腕平稳如山。
“为什么呢。”他看着我,目光微沉。
手中的太刀翻转,收回半寸后,立刻更又进一步地抵住了男人指间艰难防守的手术刀,下一刻,男人绯红的瞳孔骤然紧缩。
“大概是因为,”
“我是真的想杀了你吧。”
左手的短刀没入了他的心脏,我冷冷地看着他,失去了阻力的太刀顺势划过了他的脖颈。
“森鸥外。”
如同风化的尘土,太刀之下,森鸥外缓缓倒下的身躯飞散做细雪,消融在了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