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小黑用爪子拨到旁边的大虫子,木香摸了摸小狐狸。
“好乖好乖。”
看着小家伙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木香笑着夸奖道。
“啾”二花不爽的叫了一声,转转小脑袋,飞到凉亭里拿来了一顶草帽。
小臭不要脸的,和它争宠。小香儿,还是它贴心吧
木香接过草帽,有点惊讶,说“二花,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本来挺着小胸脯骄傲的等夸奖的喜鹊,闻言蔫了下去。
偷笑一下,木香将二花抱在怀里,然后举起来亲了亲。
“好啦。我知道神鸟大人疼我,谢谢二花”
看着轻而易举的又高兴起来的小家伙,木香将它放开,戴上草帽,系好蚯蚓,开始自己简陋的垂钓来。
不知道会钓到什么鱼呢
喜鹊迷瞪瞪的睁着自己一双金色的豆豆眼,被小姑娘亲亲的膨胀起来。小香儿说它疼她哎,还说它是神鸟大人。
大人,在人类的世界里,好像大人是指父亲哎。
“啾”自己作为长辈,就是要为小孩子分忧嘛。
小幼崽最近好像很想她的爹爹回家的样子,作为带来神鸟,给小崽儿带来阖家团圆也是可以的。
前段时间,小香儿和白狼的麻烦它没有发现可以处理的地方,好像不存在一样。现在,瞅了瞅哼着歌的小姑娘的头顶。
能行
神鸟爸爸会罩着小崽儿的二花开始暗暗使劲起来。
木香可不知道二花那个小家伙敢自称她的爸爸。大人这个词汇,在她以前那个世界是很平常的词,早就不是父亲的意思了。
对于神明,为了表示尊敬,一般不就是跟上大人两个字吗,那用在神鸟后面也是可以的。
对于木香来说,喜鹊一开始像她的宠物,后来就像是一个调皮贪吃的弟弟,给小家伙投食、欺负小喜鹊,再给小家伙顺毛是她的日常生活。
感受到喜鹊那个傻乎乎的家伙散发出一阵能量波动,窝在凉亭里的白狼睁开一只眼睛,它想干什么
一身狼狈、散发着恶臭的男子,眼睛布满血丝,抱着一个小盒子狂奔着。
哪怕鞋都跑丢了,跑的气喘吁吁,喉头发甜,他也死死地抱紧那个小盒子。
不能不在意,里面的东西就是他的命啊。那里面用着油纸包裹着三万两的银票、一些他人都不知道的地契,还有着一本至关重要的账本。
只要有钱,他哪里去不得。
就是可惜了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带不走的家当,他那一尺的血红珊瑚,他那雕梁画栋的大屋子,还有他那些娇滴滴的美人。
他这几天一直在逃亡。
本来作为一位大人物的心腹,他过得是顺风顺水,当狗腿子又怎么了,这还不是得看是做谁的狗腿子。
大人物总是有着很多秘密的,他跟随的这位私下的秘密可是不得了。那位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平生最爱的就是听美人的惨叫,一开始还好,是叫他买的烟花场所的人。
后来,为了寻求刺激,发展成为了买良家女子,再后来,为了他尽兴,那位想要建造一处更高品质的、适合他那种兴趣的秘密之地。
那位的钱很快就不够了,安排男子勾结上了以前卖货的人贩子。借着深厚的背景,反客为主,成为了人贩子的幕后首领。
钱有了,渠道有了,那位更加的肆意妄为起来。男子不安的委婉劝说过一句,却被那毒蛇般的冰凉眼神吓得闭了嘴。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