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时叙,一贯把对方视作自己未来的雄主,大事小事不敢违背。
要是时叙坚持去上射击课,那怎么办
景渊想了想,自己好像只能依着他
幸好时叙没有反对景渊的意见,他只是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要亲自去教他们。”
“射击”景渊一挑眉梢,“不,我到时候去给他们上一节近身格斗,省得他们整日不知天高地厚。”
时叙笑着拍景渊的肩,嘱咐道“你悠着点,他们可没有你的水平,不要伤到人。”
“我还不至于蓄意刁难几个新人。”景渊说,“那确定了我明天安排新教官,您下个星期不去上课了”
时叙颔首“嗯,麻烦你了。”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在时家的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景渊舍不得时叙,他想多看看时叙,多和时叙说说话,要是随他的意,他今晚都恨不得抱着时叙睡了,当然是指那种最单纯的睡觉。
不过,时间不早了,景渊惦记着时叙的身体,只好与时叙告别。
“您快进去吧,”景渊嘴上说得好听,手指偷摸儿揪着人家的袖子,“希望您今夜好梦,时叙大人。”
时叙甩甩手,笑道“你也好梦。”
景渊没吭声,他抿着嘴,倏然走上前半步。
时叙明知故问“怎么你还有事”
“”景渊心中正在天人交战。
踌躇了半天,景渊才极其缓慢地挨近时叙。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景渊的鼻尖萦绕着时叙甜美的气味,那味道闻起来淡淡的,却足够令景渊感到“饿”得慌。
雌虫的意图不言而喻。
时叙没有躲,他往右侧偏了一点点脸,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景渊的大脑险些停止运转,那个瞬间,他的世界只剩下时叙一个人。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凑上前,亲了亲时叙的脸颊。
虽是一触即分,依旧心头鹿撞。
“周一见。”时叙轻声说,他转身走进时家的宅院,掩住长期波澜不惊、如今微微起伏的心潮。
景渊目送时叙进门,再关门,这才坐上自己的飞艇。
也许是因为雌虫最了解雌虫,就像时希说的那样,景渊确实无数次肖想将时叙拐上床。时叙带给景渊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光是亲吻面颊,都让景渊一颗心怦怦跳,那种极度的亢奋使他肾上腺素飙升,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一般。
景渊深呼一口气,决定把这个亲吻留到临睡前再细致地回味一番。他望着时家的别墅,只见二楼有一间房间刚刚亮了灯,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内透出些许调皮的光。
“是时叙吧”景渊想。
夜色可爱,晚风清凉,唯有景渊兀自躁动,肺腑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