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特意叮嘱管家别告诉雄父,之前星际网的娱乐版块刊登了你和景渊在军部联谊被偷拍的亲密照片,雄父不就训了你一顿如果再让他知道你和景渊一块儿混到凌晨,你看他信不信你们清清白白。”
时叙笑道“那你相信我吧,哥哥”
从小到大,时叙乖巧喊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时希表面装得冷酷无情,实则招架不住这个撒娇似的称呼“勉强信了。”
时叙抿了抿嘴,忍不住说“雄父是看不惯景家,连带着不喜欢景渊。就像网上流传的那些照片、那些新闻,雄父非说是景渊安排人干的,还要我提防着点儿。”
“景渊不可能送你上娱乐新闻当人家的谈资。”时希站起身来,话锋一转,“但是,连带景渊的雌父景琰亲手杀了自己的雄主,对这种人的孩子没好感雄父对景渊没好感,你真心觉得完全是景家的关系”
这一问,时叙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作答。
尽人皆知,在景渊19岁那年,他的雌父景琰杀死了自己的雄主、景渊的雄父于骁,随后景琰自杀。
这件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幸亏景渊那时已在军部任职,领上尉军衔,又搬出了于家,并未与自己的雄父和雌父住在一起,不然他多半会因“景琰杀雄主”一案而受到牵连。
然则法律之外,另有家规法律固然不惩治无罪之人,于家却不会放过景琰的孩子。遭受于家私刑处置之后,景渊被于家扫地出门,改姓为“景”。
失去家族庇护的雌虫往往下场凄惨,但景渊在军部越发如鱼得水,战无不胜,更于援助洼莎星一役中,率百人斩杀敌军三千之众,可谓风头无两。
得胜归来后,景渊拿下少校军衔,那一年,他才21岁。同年,景家正式把景渊纳入宗谱。早不认亲,晚不认亲,偏偏要等这节骨眼上来认,景家究竟相中了景渊什么,自是不必多说。
事实证明,景家的眼光没错。此后,景渊步步登高,从少校到少将,他仅仅用了7年。如今,28岁的景渊是虫族军部最年轻的少将,亦是唯一一个至今无败绩的少将。
虽然景渊战功赫赫,可他雌父景琰犯下的恶行如同阴影,始终沉沉地笼罩住他,挥之不去;再者,景渊早年胆大气盛,冲撞过军部的某些前辈,又不懂藏锋露拙,常显出傲慢之态。如此种种,使得景渊的名声差上加差。
“走吧,别瞎琢磨了,换衣服去。”时希勾住时叙的胳膊,一把将人从地板上拖起来。
离开健身房,时叙和时希一起坐在外面庭院的小石桌旁吃早餐。
时希专心致志地对付第二碗鸡蛋面;时叙则断断续续地喝粥,他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光脑,手指时不时划拉一下光脑屏幕。
夏天的早晨,天色一碧如洗,树影子被温存的阳光滚上金边,悄悄投落到时叙的脚边。
本是悠闲一刻,时叙却煞风景地来了一句“景琰的事,兴许有隐情。”
时希嘴上还叼着一挂面,他费劲地把面条一股脑儿咽下去,无奈道“怎么”
“不好说。”时叙将手肘支在桌面上,手背顶着下巴,“我感觉这事情有蹊跷。”
景家是医学世家,他们一系的医院普遍比较黑,但景琰似乎风评不错,是当时小有名气的医生。只要景琰愿意,他肯定能找到门当户对的雄虫,可他选择了默默无闻的于骁。
时叙心道“这景琰与于骁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应该有感情,邻居、朋友也说他们一家向来关系融洽,那景琰到底为什么要杀害于骁呢莫非真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