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无寐,她渐渐放下了偏见,然而她始终在介怀当初。
是生不如死的几十年。
泾渭分明。
谈判桌上,他逾越了谢冰划出的中央线。
栀子花丛浓密,他压下一片花丛,将谢冰环抱在怀中,“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所有的谜题,都揭开了。”
是极为矛盾的杀意,也是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软。
“傀儡王”
谢冰平静无波,只有手指死死扣紧掌心。
他的手指将谢冰手掌掰开,揉捏着她几乎渗血的掌心,眸色渐渐深不见底“很疼吧”
谢冰怔住了,“什么”
什么疼
“你怎么会听话呢”
他轻轻亲吻她的耳垂,那双桃花眼里灼灼“你当然不会听话。”
谢冰下意识的蜷缩肩头,眼圈却泛起一丝微红。
越是顺从听命的傀儡王,反噬便越是轻微,而灵魂越是悸动不安的傀儡王,反噬便如同痛彻心扉,痛苦折磨,永不能休。
他主人她仆人,她必须将她的灵魂完全顺服,成为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才能抵消疼痛。
可是前世饶是那般恨意,她也没有驯服。
他竟然懂她。
“我允许你,可以杀了我。”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然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扣在怀中,扣的那般紧。吞吃入腹般,他循着她的柔软而来,唇齿交织,是从未有过的狠戾与痛苦。
身体克制不住,一阵阵战栗从他指尖掠过处而来,谢冰回过神来,已然又被压在栀子花丛中,殷倦之加深了吻,谢冰脑中嗡嗡发鸣,恨意丢盔弃甲,红意染上眼尾。
现在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再者,有没有搞错,开了荤禁欲十九年的魔尊怎么随时要开车
在谈判啊在谈判
谢冰抓着他的后背,嗓音都有些沙了“大狗比,我要杀了你”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骂出来了
谢冰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攀附在他身上,咬在他肩头,咬穿衣衫,咬穿血肉“大狗比”
南宫无寐安静的抚摸她的后脊,低声说“你说我是,那我便是。”
“殷倦之大狗比我要杀了你”
南宫无寐扶住她的后颈,将她从肩头拎下来,亲吻她无声的泪“杀。”
“南宫无寐,我真的真的要杀了你”
她是说真的,他怎么这样不讲道理第一名
南宫无寐耐心道“我说了。”
“杀。”
“这条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