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纪长衍,他心中越发高兴“这小子也是对朕忠心,与他哥哥一样。”
说曹操曹操到,纪长衍一夜都带着金甲卫在外面忙活,一晚上时anj间anj,整个京城都被金甲卫牢牢守住,每一条街道都至少安排了三anj十个以上的金甲卫。
保证所anj有状况都在皇帝的控制之下后,他便回来了。
纪长衍深知皇帝的性子,一向都是下面的人越不问他邀功,他心中越记得清楚的。
也不邀功,只说事情办妥,便站在旁边沉默等着皇帝下别的令。
见他如anj此,皇帝故意逗他“卿这沉默寡言的性子,和你那弟弟倒是相反。”
听anj说教导御医制药的时anj候,纪长泽的嘴都没停下来过,不是在说话,就是跟宫人要吃要喝。
后来围观御医制药,他还磕了会anj瓜子。
这要是换成一个毫无anj功劳的普通权贵子弟在皇宫里如anj此,皇帝一准觉得对方要不就是没长脑子要不就是脑子没了。
但换成小小年纪就能治天元病,从小到大的闯祸实anj际都被纪长衍新闻实anj事播报的纪长泽
皇帝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这性子十分可爱,不扭捏,不装
他是故意提起纪长泽的,果然anj一说完,就见自从为他做事后就始终一副淡淡神色的纪长衍脸上闪过关心,抬眼望向皇帝“臣弟愚笨,自小被家人惯坏了,若是他在宫中做了什么不懂规矩的事,还请陛下莫要与他计较。”
皇帝心中得意一笑。
直到现在,长衍都不知晓他也是对方的笔友。
自然anj的,对方也不知道其实anj他知道,纪长泽的性子并不像是表面展现出来的这样冷淡,他只是从前anj被人家说过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因此刻意做出冷漠样子来,好显得更加有威势一些而已。
这些事纪长衍从来不会anj对现实anj中的任何一个人说,但对于“互相不知身份”的笔友,他却anj不用有什么遮掩,畅所anj欲言,可是让皇帝知晓了不少。
正是因为如anj此,他才要比起其他亲信来更加信任纪长衍。
不光是因为对方能力anj强,还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纪长衍对他,对这个国家的忠心。
纪长衍看向皇帝,眼神动了动。
和皇帝当了这么长时anj间anj的笔友,皇帝是个什么性子他大略也摸得清楚,甚至皇帝现在在想什么他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陛下会anj更加信任他的“真实anj”,而最能让陛下感到安心的,就是他知道的“真实anj”,纪长衍这个当事人并不知情。
当然anj了,陛下看到的“真实anj纪长衍”其实anj是纪长衍按照对方这个位置最喜欢的性子展现出来的这件事,纪长衍一辈子都不会anj告知对方。
说白了,就是套娃。
皇帝知道纪长衍是他的笔友,同时anj确信纪长衍不知道他知道他是他的笔友。
那么纪长衍就要“不知道”他是他的笔友以及皇帝知道他是他。
绕口,但很anj好用。
他只会anj永远做皇帝眼中的那个,表面冷淡,内里其实anj也只是个会anj担心自己露怯的纪长衍。
只有让对方自觉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真正纪长衍,才能真的信任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