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致命
而他要的自然是谢霁北的命。
没有预谋的重逢,比有意为之的相见更让人奔溃。
“你什么时候下班”也许不会得到回应。
果然,伍夜只是笑笑不说话,轻柔的曲子在他指尖下弹得比谁都温柔。
谢霁北却要奔溃了,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灌了铅,连离开这架钢琴都做不到。
当然,他离不开的不是钢琴,而是正在弹钢琴的男人。
曾经用那双手在他身上动情弹奏的男人。
每一帧一闪而过的回忆,当时只道是寻常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那都是一个又一个的伤口。
每想念一次就撕开一次,再这样下去别说半年了,就算再来半个世纪又如何,他和伍夜的回忆永不会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