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说客你总爱以身试险,我听着心都要跳出来了”说罢,她拉着我,喋喋不休地说起了她这一路上多担心我,指责我不该总让人这般不放心。
我无话可说,只得赔笑着连声称是。
“霓生,”沈冲在一旁笑道,“惠风在凉州也不知念了你多少遍,还怨我等不将你留下。”
“就是。”青玄走过来说,“我等耳朵都要听出茧了。”
说着,他顺手塞给我一个布包。
我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竟是凉州的盐瓜子。心头暖暖的,连惠风的唠叨也变得格外顺耳,每一句都让人高兴。
那些瓜子一看就是被小心保管着,色泽仍诱人。正当我打算坐下来吃,公子却将那布包从我手中拿走。
“我让人备好了舱房,你先去歇息。”他说。
我却并不想走,忽而记起了正事,忙问他和沈冲“今日究竟怎么回事你们怎来得这般巧,又如何到了这船上还有我方才看到了裴焕,他怎在此处”
听到裴焕的名字,公子的神色冷了下来。
沈冲看了看他,露出苦笑。
“你以为呢”他不答反问。
我看着他,少顷,说出那个我不想提的名字“是秦王的安排”
沈冲颔首“正是。”
我了然。
爷爷个狗刨的,我就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