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藤四郎只顾胡乱抹掉不断涌出的眼泪,连思考都做不到,只知道亦步亦趋跟在少年身后。
一个人,两把刀,像回到了最初的本丸一样。
渐行渐远。
“喂,你什么意思”沉默后最先受不了的是乱藤四郎,冲上去就要拉住加州清光理论。
“乱。”药研伸手拉住要冲出去的兄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最后只能陷于沉默。
“药研哥”衣角被轻轻扯了一下,黑发少年低下头,是五虎退,看来是吓的不轻,眼里也是水汪汪的,穿睡衣的小孩一手抱着小老虎一手拉着小哥哥的衣角。
“呜药研哥的话懂得医术对吧”泛红的大眼睛写满期待。
对,医术。黑发少年微微睁大了眼,想起自己的技能。
“我知道了。”沉声应了一句,松开抓着乱的手,药研藤四郎在月色下跑起来。
留在原地的刀剑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阵子纷纷散去了。
“宗三殿。”烛台切还直直立在原地,突然开口喊住了要离开的宗三左文字。
粉发的美人闻声回过头,卷曲的长发在夜风里飘摇着拂过脸庞。
“我们没有吧”烛台切光忠喉咙有些干涩,艰难地开口,“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吧。”
像在求证。
宗三左文字楞了一下,旋即柔柔地笑开了。
“反正我没有呢”长长呼出一口气,抬头望向月下盛开的粉色桃花,眉眼弯弯,牵着弟弟的手,转身走进夜色里。
庭院里只剩烛台切光忠一把刀了。
沉默独立。
夜色温柔。
三条家的大房间里。
因为今剑岩融和小狐丸半夜跑出去的行为而被吵醒的两个老人家也坐在了矮几边。
“我跟你说三日月,你不知道那个加州清光有多过分”今剑小脸上全是不忿,气的呼哧呼哧地从外面走进来,叭叭叭就要跟没有见证现场的蠢弟弟吐槽。
“哦”三日月宗近歪歪头,脸上还是微笑,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阿咲在手入室昏倒了,萤丸说可能是因为灵力抽取太多的关系。”皱着小脸,想起少女的状态又担心起来。
“一直在手入”石切丸探头过来有点难以置信的问。
“对啦,也怪烛台切干嘛不阻止呀”气嘟嘟的撅起嘴,小孩找到了新的背锅侠。
“小姑娘真是胡闹。”三日月宗近少见地皱了皱眉。
“哎,也不能这样说烛台切。”马上又觉得自己胡乱怪罪人家的行为不好,有点不好意思地试图收回刚才的话。
“说起来,我让小狐丸来找石切,石切不是很拿手吗,祛除病痛什么的,小狐丸扭扭捏捏的不肯。”完全忘记了自家兄弟还在暗中观察jg
“哎找我吗”石切丸有点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暗堕的神刀难道还可以吗
“不过加州清光真的太过分啦”再次想起少年怀里抱着少女站在月色下的样子,气的今剑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下去。
“一副守护者的样子,好碍眼还说那种话”
“我们才没有自私呢”白发红眸的小孩大声宣告着。
“哈哈哈,那确实是很碍眼啊。”三日月宗近不知是什么病又犯了,不光魔性,还慢了半拍,笑眯眯附和着小孩刚刚的话。
“什么嘛,三日月”小孩有点不满,声音到底还是小下来。
“那么,就先休息吧,老爷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