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龙难敌地头蛇,估计是提醒我们这两个男的别坏他好事。”队伍里面的女的被觊觎,对于男人来说是挺掉面子的事,李哥的脸色也相当不好看,“奇奇,小染,你们两个和我们换屋。”
杨珊摸着下巴想了想“李哥,第一天的话我们的危险不会很大,是不是这样的话我有个主意”
茶杯做的报警装置惊走了吴老二。
这个面相憨厚、任谁也要夸一句“老实人”的汉子迅速蹿回了自己屋。
“二叔,你去哪了”屋内,坐沙发上玩手机的侄子抬起头。
“厕所。”吴老二随口答了句,闷闷地往自个儿卧室走。
“你不是吃完饭就去过厕所了吗”侄子道。
“玩你的手机。”吴老二转过脸。
侄子被他的脸吓了一跳,连忙低头。
吴老二的房门“嘭”地一声关上。
吴家老大的小儿子坐不住了,起身穿鞋,钻进另一间卧室里。
不知过了多久,吴老二的房门,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接着,这个面相憨厚的男人走了出来,没开客厅灯,摸黑出了门。
吴老三的房子和吴老二的房子挨得很近,从吴老二屋里出来,走两步路就到了吴老三屋的主卧窗外。
吴老二在他听了无数次墙根的窗下站定,手中亮出一把匕首,缓缓地、坚定地开始撬窗。
吴家的五间大平房是四年前盖的,两老住一间,三兄弟各分一间,还有一间留做了仓库。从内拉插销的木窗原本闭合紧密,没法儿撬,但几年过去木柴变形,木窗出现空隙,匕首完全能够插得进去。
吱唧
金属摩擦声中,装在内里的插销渐渐被松动。
吴老二握紧匕首手柄,执着地、认真地、一点点地将插销的铁棍朝右侧挪动。
“咔”地一声,窗户被撬开了。
吴老二迅速将窗子拉开、把匕首横咬在嘴里,双手抓紧窗台,向内一蹿。
也就在他闷头往窗内跳时,一根蒙着红色胶皮的撬棍挟着风声狠狠劈下。
“碰”地一声闷响,吴老二抓住窗台的手一松,整个人跟面条似的缓缓软倒。
一个漆黑的身影踩着凳子从窗内跳出,检查了下窝在窗台下一动不动的吴老二,站直了朝屋内挥手。
神色紧张的陆染风,硬着头皮爬上窗子,动作笨拙地跳下来。
杨珊拉起吴老二一只脚,陆染风拉另一只,两个女人费力地 、小心翼翼地,将吴老二往院子东面拖
将生死不知的吴老二丢在距离水缸不到十米距离处,两人立即退了回去。
扶着陆染风爬上窗台后,杨珊蹲下来,仔细检查一番地面,确认没有留下明显痕迹便迅速爬窗回到屋内。
陆染风拿来用水浸湿的毛巾,将被踩过的窗台擦干净,再将窗户关好,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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