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
杨珊、陆染风、闫明“”
他们叁算是发现了,翼德这个妹子绝对是那种有槽自己就吐了、绝不给别人机会的狠人。
翼德停下了喝了口水,再开口时,她的神色凝重起来“新之助叫我来黔省帮忙,我跟柯组长签了合同留在阳市后不久,上个月二十号左右,我在东城区花果园一区附近,看到了那对夫妻。”
“那对夫妻有问题”陆染风忍不住插了一句。
“夫妻俩粗看上去仿佛没什么问题,因为村子离得近、还算认识,也有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就很热情地请我去他们家吃饭但奇怪的是,他们两口子根本不像我妈说的那样,两个月前带孩子去找她看病时,还穿得普普通通、一身风尘,声称自己在工地上打工。”
“这次我见到他们,两口子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女的拎着十几万的包,男的戴着劳力士,还在东城区房价最贵的花果园一区买了房。”
“当然,也许人家走了什么大运气、中了五百万之类的生活水平骤然上升,也可以理解但他们那个还算是比较重视、连夜带着坐火车跨省去找我妈看的娃娃,却没有了。”翼德沉声道,“我去他们家做客,就是想看看我妈提过的那个小孩子痊愈了没有,但他们家却完全不像是有孩子的家庭,没有儿童房、没有小孩衣物玩具、没有小孩照片就像是,他们从来没有生过娃娃一样。”
“我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就把事情汇报给柯组长。”翼德停下来,看向柯振国。
柯振国接过话头“翼德说的这对夫妻我请户籍警查过了,他们原本的户口在云南省,于一个半月前在阳市买房才迁到阳市,户口簿上只登记了两口子,并没有登记小孩。”
“他们买房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陆染风皱眉道。
“生生花抓到重点了,问题就在这里。”柯振国夸了陆染风一句,“这对夫妻的生活轨迹以现在的科技来说查起来并不难,如翼德所说,直到两三个月前、四月份的时候,他们还在阳市一家工地上做活儿,两口子的收入加起来每月有五、六千左右。”
“但在五月下旬时,男方的户头里面,忽然多出来一笔二百万的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