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倪平居然还有闲心分析这次直播后白话哥的下场,张昭急眼了“你们能关注一下重点吗,白话中邪前发的最后一个视频就是在这里拍的啊,我们这会儿就在他之前呆过的地方”
“跟这里有什么关系白话不是自己都说了这里的鬼是他们搞假的吗,这里还住着人呢。”马鹤轩道。
他觉得冯哥这个人古古怪怪,是怀疑冯哥搞不好不像看起来这么正直大气、没准儿是个表里不一的坏包,倒是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白话要是知道他中的那邪算怎么回事,还能这么丢人地直播求助”张昭瞪着眼睛反问。
“卧槽对啊”倪平汗都下来了,连忙下床穿鞋,“我日这个坑货坑了自己还把我们捎带上了”
“等下等下”马鹤轩连忙抓住倪平胳膊,“我刚才说那个冯哥给人感觉奇奇怪怪的,你们不信我也就算了,但他有句话没讲错,大晚上的出去乱跑是真的不安全,这里又不是市区,离顾家桥都还远着呢,我们白天走过来走了多久,晚上走回去有多麻烦你们想过没”
倪平跟马鹤轩对视一眼,又坐回床上“也对,咱们不能乱,仔细想想,要是这座别墅真的有问题,那管这里的物业、住隔壁的邻居,还有直接住在这里的冯哥能不出事吗还能好端端的到处晃”
“也是啊。”张昭一想有道理,紧绷的神经稍稍缓解,擦着汗也坐下来,“特嘛的,这事儿闹的”
“张昭,你会怕鬼”马鹤轩嘴贱了句。
“我不是怕鬼,是怕中邪”张昭辩解道,“谁也没见过真的鬼,中邪这种事却是真的发生过的好不好,你们看武侠小说民间志怪,提到咱们黔省和隔壁云南都要提一嘴巫蛊术法,无风不起浪,谁敢打包票解放前咱们黔省真没有这种邪门玩意儿”
“中邪这种东西,确实不好说。”倪平也点头,“不知道你们晓得不晓得,咱们华夏国南方这几个省份各地农村其实都有内容特别接近的怪谈,说是几十年前某地有某个会用邪术的人,可以把别人挑着的猪头变成人头,吓得别人把人头扔了,他去捡回来,人头又变成猪头。”
“咦这个我怎么我仿佛听我家里老人说过不是我们黔省本地才有的古早说法吗”张昭惊诧地道。
“我以前也以为这个民间传说只有黔省有,后来工作上遇到蜀中来的同事,喝酒时听他提过蜀中也有这种说法在老年人之中流传。”倪平道,“出于好奇,去云南出差时我跟当地老人搭话,也听云南的老人讲过类似的古话,而且在时间上都相当一致,都比较肯定那个会用邪术的人出现的时间段是解放后五十到六十年代这个时期。”
小时候并没跟家里老人住的马鹤轩一脸的稀奇“那个年代又没有电视手机,这种说法是怎么在几个省间流传开来的”
“这谁说得准呢”倪平手一摊,“反正就跟张昭说的,这种邪门玩意儿到底有没有是说不清楚的。反正白话哥的状态明眼人一看就不正常,肯定不是一般的精神异常。”
张昭脸色又开始发白,深吸口气“以后我们还是别往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跑了,狗命要紧。”
马鹤轩正想嘲一句平时特别拿大的张昭,忽然,挤在一张床上的三人都听到一声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原本坐在床沿的张昭立即把双腿抬到床上、伸进被子里,惊恐地看向两个小伙伴“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马鹤轩脸刷一下就白了“喂喂,别说你也听到了啊”
倪平整张脸僵硬住,缓缓骂了一句“我操”
抽抽噎噎的哭泣声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