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听罪加一等赶紧反驳“我当然没说谎”
婉娘从大汉脸上,转到那个最先抓到装死的兄弟“你瞧,他说他没说谎,那就是你说谎,那他才从犯你是主犯,你罪加一等怕是要流放,他倒是”
那兄弟一听也不干了“你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你招呼哥几个说有个好生意,只是去砸个摊子而已,现在倒是好,你全部推得一干二净,让我们几个兄弟替你揽罪呢”
这人也不傻,直接把其它几个给牵扯上,他们当打手混日子,自然懂主犯从犯的区别。
其他几个顿时也嚷嚷起来,事情立刻一发不可收拾。
大汉心里骂这几个人蠢货,刚想反驳,就听这小娘子突然开口“孙家单独给你钱了吧”
婉娘也是试探,这些人不讹钱就是来砸摊子,前天刚与钱冯芳起冲突,今日就除了这种事,除了钱冯芳她想不到别人,钱冯芳的婆家姓孙,跟钱家以前沾亲带故有点关系,后来孙家发达来了昌阳县,直到钱冯芳嫁过来当填房,才又重新走动。
大汉脸色一变,显然是没想到这小娘子竟然知晓是孙家派来的。
他这神色变了是因为不明白小娘子为何知晓,其他几个却是重点在“单独给钱”这四个字上,大汉脸色这一变,他们以为被小娘子说对了,他真的藏了私钱
“好你个藏私的玩意儿你不是说事成之后才拿到银钱吗不是说孙家没给钱吗你竟然提前拿了,我们兄弟几个累死累活的,你拿钱还把脏水都泼我们头上孙家到底给了你多钱他不是说砸了摊子让这家坏了名声开不下去就行了吗”几个大汉叨叨叨一通吼都说了出来
大汉脸色绿了,“你、你们这群蠢货”
几个人不干了“你还敢骂我们”
嗷一声就冲上去,打成一团。
众人“”这怎么先内讧了
几个衙役被这情况也看得一愣一愣的,等着陶先生说话,却发现陶先生盯着一处,竟是在发呆“陶先生陶先生”
陶仵作一怔,啊了声,看向几个衙役“怎么”
几个衙役狐疑,指了指前头“这怎么办”
陶仵作清了清喉咙“先拉开。”说话间忍不住偷偷瞥了眼婉娘,又很快转开视线,只是刚刚婉娘说话间那一幕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不去,耳根有点热。
等这几个人重新被制服,众人却是奇怪“小娘子,你咋知晓是孙家哪个孙家啊”
婉娘就等着这句“我那前大姑姐如今的夫家就姓孙。”
众人一怔,有想起来的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孙氏酒楼啊”因为不在他们这条街,所以只知道,但是一时间并未想起来会是这家,可被婉娘这么一提醒,他们顿时就想起来昨个儿茶楼说的焦钱两家的事。
只是孙家竟然肯为了后娶的这个夫人买凶砸摊孙家何时这么厚道了毕竟他家上一个媳妇儿可没少被刻薄,孙家没发迹前,也是摆个小摊子,因为前夫人有手艺,没几年就发迹了。
只是这酒楼刚弄起来,听说那夫人因为前些年劳累生了病,没多久就没了。
后来就续娶了钱家的这位。
焦昀也提前想到了,听着众人奇怪的疑惑,婉娘虽说想到这么多但到底心思没孙家狠毒,所以并未想到关键处,他试试抖着小身板缩在婉娘身后搂着婉娘的腰,“娘,酒楼是不是很大很厉害啊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一个小小的卤肉摊啊,我们也抢不过一个酒楼的生意啊他们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小孩清脆又害怕的声音响起,众人觉得可怜又愤怒,骂孙家不是人,竟然为了一个续房这么欺负人。
不过有不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