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泗摇头,林淑贤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不知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先走了。”
林淑贤说完,便惊慌地匆忙离去。
萧泗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知道林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是他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的,故事竟然这么精彩。
他哥知道这件事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
萧泗突然间觉得,他和林灯,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早已经长大了,而他还差得多。
新学期开始之后,萧凯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写稿子,只承担了一门课的教学任务。
其他的时间里,他不是呆在编辑部,就是在林灯这里写文章。
通过他们这么久以来的交往,林灯发现萧凯的身体很不错不说,运动神经还非常发达。
不过他有一个文人的通病,就是颈椎不好。
林灯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让他一定要注意经常活动颈椎。
萧凯每次都答应,可是写着写着就忘了。
所以林灯现在每到休息时间,就会过来帮他按按颈椎,提醒他要多运动。
这日林灯来找萧凯时,就见他神色凝重,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
林灯便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凯没有说话,只是递给她一份报纸。
林灯接过一看,原来是姚启安写的教育与政治斗争。
萧凯嘴角向下,难得在他脸上看出几分孩子气“他说我可以,可是看他说蔡校长,我就很生气。”
自一月底蔡校长辞职、学生请愿那件事情发生以来,报纸上文人们的论战就没有消停过。
这会儿听说姚启安开始抨击蔡校长了,林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她快速地将文章读了一遍,发现姚启安主要想说的就是,教育家不应该参与政治斗争,更不应该像蔡校长这样无事发生便在朝为官,国家一有危难便躲去欧洲避难。
萧凯愤然道“他这根本就是在扭曲事实蔡校长之所以辞职,是因为他无法忍受黑暗的政治,绝不是因为怕事。就像不合作主义宣言中说的,这是他对抗黑暗势力的一种方法,并不是完全消极的。”
“我明白。”林灯附和道“北大是他的心血,如果不是万般无奈,他绝不会选择离开。他为抗议而去,且去志坚决,理应得到世人的敬重。”
听林灯这么说,萧凯的火似乎消散了几分,说话时也恢复了平日的理智“灯灯,还是你懂我,懂我们。”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出林灯所料,萧凯回答道“自然是要发表文章,还蔡先生以清白。”
林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追问了他一句“以哪个笔名呢”
萧凯闻言,身子不由一僵。
林灯倒是十分镇定“是苏渝,还是闻说”
萧凯心中一震,神情不由略显紧张“灯灯,你你都知道了”
原本林灯想的是能装不知道,就装不知道的,可是
她好笑地说“闻老先生,您这天天写稿子都不避着我,我就是想不发现都难啊。”
萧凯无奈地一笑“我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你这双眼睛。”
“唉,实话说吧凯哥,我早就发现了,还配合你演了很久,就等着你主动跟我说呢。可你太沉得住气了,我实在是懒得继续再跟你装了。”林灯说完,好奇地看向他说“不过我不明白的是,闻说先生如此赫赫有名,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