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别人租了,我们定金都交了。”唐三叔听后有些生气,质问店员。
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这个店员态度还好,旁边另一个吊稍眼的在旁讽刺唐三叔道“一群穷货租出去就是租出去了,谁让人家有权势呢”
“你骂谁呢”唐三叔气的想打人。
那吊稍眼看唐三叔气势凌人,嘟囔道“骂谁谁知道。”说完底气也大了,又大声道“有本事你们租一家好的呀”
唐瑾转身,回了车里。
唐三婶问怎么了,唐瑾说没事,找出自己的官服,往身上一套,就回了店里。
店里两人吵得更凶了,唐老爷子也没阻止,唐瑾进去时刚好听到那吊稍眼骂道“身份你们能有什么身份你们要是贵人了,我跪下给你们磕头”
“那好,你磕吧。”唐瑾心软,但对于欺负自己家里人的人,向来不会心软。
“你”吊稍眼扬头正要骂,看到唐瑾身上的官服一下子被卡住了脖子,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等明白过来,他身子一抖,慌忙站了起来,嘴里声音发飘,独自强撑着不肯相信“你这么小,怎么可能当官。只有童子科的新科状元这么小”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新科状元。”
吊稍眼一听,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对着唐瑾哭丧着脸道“大人饶恕小人,小人该死。”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
唐瑾没理他,他又磕起了头来。
“我又没跟你吵架,你不用对我道歉磕头。”唐瑾挥了挥手。
这吊稍眼只是势利,心里是机灵的,连忙转了身子给唐三叔磕了一个头,道歉。
唐三叔心里一下子舒畅了,只觉扬眉吐气,教育对方道“你说我们身份不尊贵,你现在看尊贵吗不要看不起人”
“是是是我知错了。”
“起来吧”唐三叔没有让人跪的习惯,身上还有些不自在。
唐瑾转身问昨天接待他们的店员“我们的房子,真的租给别人了”
“没没没”店员着急之下,连忙否认。
“那你怎么说租给别人了”唐三叔气道。
“也是租给别人了。”这店员急了。
“到底租没租”唐三叔不明白了。
吊稍眼这时在旁小声道“是别人给了两倍定金,要那个房子。”
着急的那个店员慢慢回了神,安抚他们道“这房子是你们先交的定金,定然是租给你们的。”
“那他们怎么处理”唐三叔问。
唐瑾在一旁道“三叔,那是他们店里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咱们只是交了定金,就租了房子。”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唐三叔一想也是,他管这么多做什么。
与是他们就跟店里签了文书,交了一年的租金,驾车过去了。
一到地方,唐三婶就忙前忙后的收拾了起来。
这院子坐北朝南,截了南边半截另盖了新的房子,西边墙刚好临着路,开了个门。
有三间正房,东边两间小厢房,南边一间厨房和柴房。正房厢房中间搭了个棚子放些杂货。
唐瑾与唐老爷住了东间,秦大夫住西间,中间光线好又不太吵做了书房。
厢房唐三叔一家三口住了。
等把骡车赶进来,院子已经被占了大半,都有些堵了。
等各种事都收拾好,都快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