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有如此被人遗忘的角落。
北狐厂的人终于出手拦下了她。
沈淑昭被那白衣女子按住了肩膀,只好原地不动。这里比外头更为安静,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了,呼吸,心跳,紧绷,她尝试着平复下来,却仍止不住它们如潮水起伏,从那指缝间流出去,再毫无掩盖地涌向身边人。
外边变得热闹起来。
这里的动静终于不会再被人察觉了,于是捂住她的手慢慢松开。
在经过这一阵不安后,沈淑昭马上长呼一口气,那指尖稍显停住,好似未曾料到力度如此。
这时光亮之处传来太后温柔沉稳的声音
“小人奸言,如糙肉中刺入细物,虽不足以败死,却令人生痒。待久日剔除,亦留下余瘾,哀家今日就要拔去这根刺。”
有什么东西被拖过来。
“是、是你”
只听见宴席内传来江国公的话。
“他是长宫乱的余党,哀家已命人府中搜出不少证物。”
这时沈淑昭装作想到了二楼的神秘影子,连忙开口道“那边”
白衣女子立即将一根手指挡在她唇前。
噤声。
她马上收住,此人态度坚决,好似想认真听着甚么。
外头已是高德忠在禀报事情。
从四位国公反应来看,原来在那次长宫乱中他们还曾经联手过,如此看来,人人皆道先帝临终前昏庸,然而今已分道扬镳,实在是每一件事都“恰到火候”。
那白衣女子暗藏不动,沈淑昭也被迫在此一直留下。
外头长公主正背对她们,只留下华贵逼人的背影。
眼见如此,沈淑昭逐渐放下了顾虑,也不知为何,心底竟还有几分庆幸,原来她们当真不是同一人,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