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也没说不喜欢,只是朝他伸出了手。
杨夜笑了,立刻拿过戒指,小心翼翼帮他戴上。
长而细的手指,被钻戒一套,大小正合适,顾良的手也被衬得更白了。
顾良看着他问“你的那份呢”
杨夜从兜里重新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里面的戒指,跟顾良手上那款式样差不多。
顾良拿起戒指在阳光端详片刻,突然站起来。“好了。这回换你坐下来。”
“连这个也要一人一回”杨夜笑了,想起坚持帮自己开矿泉水瓶盖的顾良。
但杨夜自然要依着顾凉凉。
站起来,坐到刚才顾良坐过的藤椅上,杨夜看着顾良有样学样地朝自己单膝跪下来。
“好了。手伸出来。”顾良道。
杨夜把手伸出来。
顾良想起什么,看向他。“啊,你刚才忘了一件事。给我戴戒指之前,你连婚都没求。我亏了。”
“你先来求。我随后补上。”杨夜道。
如此,单膝跪在地上,顾良抬头看了杨夜好一会儿,轻声问他“iyouarry”
用“arry”这个词,很好地规避了“嫁”或者“娶”这样的字眼。
顾良觉得自己真是十分机智。
杨夜深情地回看他“我愿意。我从来愿意。顾良,从此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我们永远在一起。你呢,你愿不愿意”
在杨夜的注视下,顾良笑了笑,随后低下头,一边给杨夜的无名指戴上戒指,一边道“愿意。我愿意。”
时间走至傍晚,下起了今年冬季第一场雪。
他们两人在落地窗前紧紧拥抱。窗外,微风裹挟着白雪穿过高楼林立,掠过人声鼎沸,将时光定格在此时此刻。
杨夜,我以前总以为,我没赶在最好的年华遇见你。但现在看来,你出现得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一切都恰到好处。我遇见你,正是最恰当的、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