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叫我水手亨利,这是我的全部头衔。”
凯瑟琳不由自主道“嗨,水手亨利。”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立刻开动自己的脑筋,想解释为自己下意识的玩笑。
然而国王很郑重地看着她,然后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为您效劳。”
凯瑟琳也不由自主笑起来,随即道“如果您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水手,那您一定会意识到水手对自由的向往,那您就更能理解我所说的自由了,陛下,自由是根植于心灵的渴望,您不能以此怪罪我们对自由的追求。”
“如果它不泛滥成为一种思潮,”国王也道“我是能够允许你在我面前谈论自由的。”
凯瑟琳由衷地认为“陛下您是开明的、民主的君王,虽然很多人称你为暴君,但他们并没有看到您的内心。”
“我当然会封闭我的内心,不让它被人窥视。”国王道“你不能把我对于你的特例,看做常例。”
“好了,也许我和你之间,可以发展一个夜夜谈,”国王道“每天晚上来一次这样的促膝谈心,交流一下对对方的体验,这不就是法国那帮名流经常干的事情吗人多了他们就换个名字,叫聚会,实际上聚会上高谈阔论的都是美女的裸、体艺术。”
凯瑟琳退出房间,她没来得及跟爱德华说话,就听到房间里的国王呼唤爱德华的声音,爱德华只好走进去,凯瑟琳也只好下了楼梯。
她回到玛丽的卧室门口,然而玛丽的卧室大门紧闭,侍女无措地端着蜡烛和洗漱用具等着她,但敲了门却得到玛丽的呵斥,让她们离开。
凯瑟琳也没有办法,玛丽明显是在排斥她的进入,她在门口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但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玛丽长公主也来了,但她对玛丽的固执也毫无办法。
“这都怪我,”她道“如果我不对她提起当年我的旧事,就不会如此了。显然这更激起了她的反抗。”
“如果玛丽和她父亲的关系一直都好,玛丽也许不会这么激烈地反抗此事。”凯瑟琳道。
“事实上当年我也这么激烈地反抗过,”玛丽长公主道“因为我有了爱人,我才因为不能和他在一起而绝望,而愤怒,而摧毁一切。”
爱人
凯瑟琳敲门的手忽然一顿,她的思绪很快就飞回到了两个多月前的舞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