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伯爵下榻于城堡,令她们充满了活力。
凯瑟琳早上很早就跟伯爵打了个照面,实际上她一觉醒来,没有看到身旁的小丽兹,吓得她推门就出去找,结果在走廊旁边看到了这小家伙正抱住伯爵大人的腿,问他要糖吃的一幕。
伯爵很快就将她抱起来,看样子想要把她抱到楼下去找糖吃。
“丽兹每天只能吃半勺蜂蜜,”凯瑟琳就道“甜食对她的牙不好。”
丽兹仿佛听明白了在说她,顿时泫然欲泣。一双大大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盯着伯爵。
“dyfr,”她忽然道“i ant”
“这个我可能没有。”伯爵明显愣了一下。
“她说的是手指饼,”凯瑟琳急忙解释道“我用鸡蛋牛奶和小麦粉做了一种长条饼干,像指头一样,她特别喜欢吃,那是她的磨牙棒。”
伯爵有些自言自语“我小时候也喜欢吃这种磨牙饼干。”
“丽兹喜欢吃硬饼干,”凯瑟琳就道“越硬越好。”
这回伯爵不说话了,但他看着丽兹,感觉充满了思考。
“好吧,我知道你为什么起这么早了,”凯瑟琳把她从伯爵的怀中抱了过来“你已经发现了每个月的这一天我们会起得很早,然后溜出去赶集是不是好吧,今天就带你一起去。”
一个穿着黑袍的老头走进了枢密院中。
见到他的年轻枢密使们都纷纷站了起来“金斯莱主教。”
从法律上来说,英格兰宗教的最高首领是国王,但国王毕竟是国王,他手中已经握有世俗权力,而真正的教务是归属于教宗管辖的。英国教会的主教长是坎特伯里大主教克兰麦,但他的信仰为新教
所以克兰麦只能管辖新教教内的事情,英格兰正统天主教的教长是眼前这位金斯莱主教,在某一意义上这个意义指的是国王的威权和新出炉的法案,英国成立了自己的宗教,即包容天主教和新教共存的、脱离于罗马教廷的宗教,他屈尊于克兰麦,但事实上新教和天主教很多方面是水火不容的,所以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是有许多刀光剑影。
“克伦威尔在吗”伴随着这道声音,他已经走进了克伦威尔的办公房间之内“我与你有事情要谈,很重要的、迫不及待的事情。”
克伦威尔拍了拍身旁年轻的官员的肩膀“就这么做吧。”
这官员点了点头,他捧着厚厚一沓纸张走了下去。
“金斯莱,”克伦威尔就点点头“是什么重要又迫不及待的事情,叫你不能等我下了班,从枢密院走出去,和你一起喝一杯呢”
“我两次请求面见国王,但都没有得到答复,”金斯莱走了过来,盯着他道“我得到一条不知确否的消息,国王最近热衷于微幅私访,连最近的侍臣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如果连最近的侍臣都不知道国王的去向,”克伦威尔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这是胡话,克伦威尔,你是他最信任的臣子,”金斯莱道“我们发现你和国王似乎有些心照不宣的小游戏,你在替他遮掩”
“这个指控我拒绝接受,”克伦威尔不紧不慢道“国王又不是汉普顿宫的雕塑,只能困死在宫殿之中,他要去哪儿自然取决于他的双腿,如果国王在伦敦的酒馆里喝了几杯,迷上了酒馆里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难道还要我们不遗余力地打探那老板娘是哪一点迷住了国王吗”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谁知金斯莱道“现在任何出现在国王身边的女人,都需要加倍警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