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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得到大名鼎鼎的前辈的赏识,无论在什么行业都是必要的。
“瞧福楼拜先生的邀请”维塔丽得意洋洋的向阿瑟挥舞着信纸。
阿瑟接过信纸,非常仔细的从头到尾看完了信。
昨晚在贝弗利夫人家,他们当然不是“偶然”遇到的福楼拜,也不是“偶然”朗读元音这首诗。为了寻找合适的人选,维塔丽几乎搜集了所有常住巴黎以及常到巴黎来的那些文学大佬的资料。
维克多雨果、爱弥尔左拉、亚历山大仲马都曾上过维塔丽的名单;与其父亲同名的小仲马首先被剔出名单,原因是他的性格堪忧;左拉忙着写他的传世巨著,很少出来交际、参加沙龙,随即也被剔出名单;雨果今年70岁,年已古稀,又因为之前同情巴黎公社,现在隐居在巴黎郊外。
维塔丽选来选去,认为福楼拜年龄合适,没有妻儿,作品中的文学性和思想性又早已是阿瑟熟悉并接受的,由他来做阿瑟的文学导师十分合适。
选好了导师,就要选择如何接近他。巴黎有这么多文学沙龙,总有人认识福楼拜,兰波兄妹凭着脸蛋,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入了贝弗利夫人家的沙龙,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福楼拜的出现了。
对于妹妹居然能够按计划达成目标,阿瑟表示“高,实在是高”。阿瑟跟魏尔伦分手后,与帕尔纳斯派诗人们也渐渐疏远,他们没有更好的中间人,只能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