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陛下,适可而止。”柳蕴微微一笑。
笑声戛然一止,幼帝闭紧嘴巴,挥挥袖子让百官快走,百官纷纷奔出殿,紧追而来的幼帝笑声一点点蚕食着他们心中对幼帝的爱护之情
群臣乘着轿子奔去旧街,到了地方隐于各处,柳蕴疾步进了宅子,此时冬葵正在院中徘徊,一见他就迎上来,“夫君去了何处”
“宋平水家。”
冬葵点点头,神情不安,“夫君,我总觉着该有事情发生了”
此时此刻,随从扮演的衙役们浩浩荡荡地过来了,群臣装作被吸引的样子走上了街边儿,很快衙役们敲响了大门,柳蕴安抚地摸了摸冬葵的脑袋,提步开门。
“柳蕴是吧有人告你乡试作弊,速随我等去衙门一趟。”捉了柳蕴的胳膊要提他出门,冬葵急得眼睛泛红,揪住他的衣角也跟了过去。
步至大街,街边百官张望,因着那时薛暸特意派了仆人散布谣言,百姓已得了消息,遂甫一见柳蕴过来,许多性子急的信了谣言骂出了声。
“这举人原是作弊得来的,白瞎了我们凑了钱做花车。”
“呸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无耻”
当年那骂声大得很,今日亦是如此,听得冬葵捂着耳朵,神色渐冷,于是不过两步,她就篡改了记忆,“夫君,这不对,他们应该夸你”
骂声一停。
崔时桥提醒“换版本”
百官会意。
“谁有柳蕴这际遇,前脚中举人,后脚进衙门,优秀”
“是啊,太优秀了”
“柳蕴是谁啊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我们比不得的,你看,就连进衙门都比我们早呢”
“哎,羡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