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他那里听见了些只言片语罢了,我只知那女子似乎品貌俱佳,出身更比赵姬好些。”
樊夫人见再问不出什么,遂只好作罢。
待刘昭离去,郭媪连忙扶樊夫人小心躺下,轻声道“夫人这是何必即便没了赵姬又如何横竖小公子的前程,都在大王一念间。”
樊夫人仿佛一下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颓然躺倒,面色憔悴,双目微闭,闻言摇头道“你不懂的,旁人都可以,唯独赵姬不可。她与我之间,有天大的杀夫之仇,我绝不能让破奴与阿黛在我身故后,由她抚养”
却说因刘昭受了桎梏,一时无法胡闹,阿姝这两日难得的舒心,就连苦恼了许久的香囊,这日也终于绣完了。
她未再纠结到底绣何纹样才能稍入人眼,只取了丝绸缝出香囊的模样,便取了笔墨,直接在丝面上绘了个兰草流云的纹饰,再配上个红缨络子,塞入几块香片,便算是做好了。
她正将香囊搁在掌心细细看着,便忽然见雀儿捧着个竹筒小跑入内,凑近道“阿姝,这是前两日派出的人送来的消息。”
阿姝放下香囊,接过竹筒入内室后,方打开以漆封好的竹筒,取出其中竹简。
竹简只短短一片,上书寥寥数字
真定王携翁主之女往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