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匕开始发卷。
但我还在一下下捅他的腹部,像在捣一团暗红色的棉花。
一切都很不真实。
我已接近脱力,两只手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够了”
中原中也一声怒喝,我的身体横飞了出去。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我一点也不痛。
最痛的事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可痛的呢
我颤抖着去摸我的匕首,打算自刎。
“竹下秋。”
忽地听到有人叫我。
熟悉的声音太宰先生的声音。
这一声极轻,却冷到了冰窖里。
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