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又垂下眼睑,说了句极其狡猾的话“这是aha对oga才能做的事。”
是aha对他的oga才能做的事。
薄渐问“你知道么”
“知道。”江淮没什么笑意地笑了一声,走到薄渐面前,看着他“主席,标记的定义在小学通识性教育课本上有。如果您屁话这么多,您倒不如去找林飞写检讨,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有了这回经验,下回您再犯事儿,就不会”
薄渐俯下身,嗅了嗅江淮的脖颈。很近,吐息就洒在江淮扯开的衣领。
江淮突然闭上了嘴。
他往后退,薄渐抓住了他手腕“别走。”
“没走。”江淮眉头慢慢蹙起一道褶儿,越来越深,把手从薄渐手里往外抽,“我,你在这儿吗”
薄渐收紧了他手腕,没让他抽走。他直起腰“不在这儿。教室有监控。”
江淮这才想起来教室他妈的有摄像头“我操”
那去男厕所
江淮要问,还没张口,薄渐牵在他手腕上,往前走“跟我过来。前面书柜那里是摄像头死角。”
“你倒挺熟练”
江淮说的是你对躲摄像头倒挺熟练。
但薄渐偏回头“我没标记过别人。我是学生会查监控的时候看到的。”
江淮一愣“哦。”
江淮走到书柜边上,推了推“要推开吗”
“不用。”薄渐瞥了眼书柜嵌着玻璃的柜门,“你站在这里就好。”
薄渐抬手,抚平了江淮衣领的褶皱“背过身去。扶住书柜。”
江淮低头看不见薄渐。他只看得见倒影在地上上的影子。他身后影子慢慢压近,与他重合。薄渐没有碰他,只是把手臂撑在他两侧,按在书柜柜门上。
呼吸一下一下地碰在他后颈。
江淮从来没觉得他后脖颈这么敏感过。好像连呼吸都会起一层细密的小鸡皮疙瘩。
“可能会有点疼。”
江淮没有说话。是薄渐在说“你忍忍。”
薄渐摩挲过江淮后颈,撩开了江淮的小辫儿。江淮没说话,从书柜玻璃门的倒影中,薄渐望见江淮脸上也没有表情。连后脑勺都写着冷漠。
贴近江淮,江淮身上发冷的湿气传给他。从上向下看,贴紧的衬衫腰线愈发收窄。江淮就这么两只手垂在身侧的站着,没有扶书柜,也没有碰他,像是过来罚站的。
薄渐微微倾身,目光却停在倒影中的江淮脸上。
嘴唇碰过肌肤。
江淮猛地抬手撑住了柜门“操”
剩下的声响模模糊糊,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
不是疼。
几乎瞬间,冰冷却又让人神智发聩的信息素猛然涌开,冷得像是夜中的积雪,却又让人浑身发热,像锋利的刀,压着他侵入,占满他。让他被充满,被填满还有更深的渴望。
江淮连膝盖都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aha对他的吸引是天性。江淮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如此清晰,又可耻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薄渐低下眼,看见江淮的耳朵尖慢慢泛红。
他微微松口“疼么”
江淮没有回答。
薄渐落眼在那小小的一块被他咬破的地方。发红,渗出几滴可怜巴巴的血。他低头舔掉了那几滴血,他想捏捏江淮的耳朵,但他的手没动。薄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