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您一天到晚脑子里可以装点有用的东西吗”他推开薄渐“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
薄渐被他搡开,捉住江淮手腕“半小时前。”
江淮瞥了眼给薄渐开门的唯一嫌疑人,该嫌疑人置若罔见,专心致志趴在地上看动画片。
他低了声音“你来有事”
“监督你学习。”薄渐偏头,贴近江淮耳朵“顺便给你做临时标记。”
江淮喉结微动,耳朵红起来。他不好意思,情动的时候都会耳朵发红,但江淮本人对此一无所知。他别过头“去我房间。”
江淮大致嘱咐了阿财以后不要再瞎他妈给人开门,再去把早饭吃了,拎着脱下来的外套推门回了房间。
但他一进门,猛然被按在了门上。脊背抵到门上,响出一声“嘭”。
他抬眼,“你干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薄渐撑着门框,沉重地亲吻过来。冷冽的草木香信息素倏地弥散开。
江淮手里的外套掉到脚边。
他稍怔愣,随即抬手,勾住薄渐脖子回应过去。
薄渐用了劲压他,门被撞得微微晃动。江淮被信息素压得喘不上气,他拉住薄渐身侧的手“薄渐,轻点你信息素太重了。”
薄渐微低着眼皮,没说话,只放松了力道,细细亲吻过他脸颊,把江淮的下颏往上勾,凑下来亲吻他脖颈喉结。
江淮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摸索到薄渐今天似乎戴了戒指“今天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就不让我来了。”薄渐声音发哑,“我不主动来找你,你都不会主动来找我。”他狠狠地在江淮后脖颈靠近信息素腺体的地方吮吻了一口“有空和别人出去玩,没空搭理我。”
江淮从尾椎发麻起来,他靠在门上喘气“我没有。”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推了推薄渐“你到易感期了”
薄渐睫毛颤了颤“嗯。”
易感期的aha最难伺候,这不行那不行,事儿多的还会多愁善感,想东想西。
正好薄主席就是事儿逼精中的杰出楷模。
江淮往后靠稳“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薄渐声音低下来,凑到江淮耳朵边“只搭理我,不搭理别人。”
江淮被他吐气弄得痒痒,躲开,又忍不住唇角上挑“你还想让我怎么搭理你”
“多陪陪我。”薄渐拉住江淮的手,往一处方向拉。他低哑道“再多摸摸它。”
江淮“”
十点多,将近十一点,江淮换了衣服,去洗了手,回了卧室。
等他推开盥洗室的门,薄渐已经坐到他书桌前,翻阅他写过的周末作业。薄渐也把书包带来了。正午,天光明亮,从阳台玻璃门折进来,少年显得沉静而疏离。
人模狗样。
好像是这么回事似的。
薄渐把江淮的卷子放到一边“你物理还是不行。上周五物理考试才六十分。”
江淮“”
“不用您提醒,我不瞎。”他说。
薄渐稍侧头“期末考试有目标么”
江淮静了。好半天,他蹙起眉,声音不大“五百。”
这是一个可实现目标。
在“小江参加考试”这道加减乘除算术题中,从期中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小江的平均正确率已经从60,稳步提升到了65到70。
上周物理考六十纯属意外,小江的正常水平明明有六十五。
“好。”薄渐垂下眼,轻声问“那要